武清和刘令娴畅谈了将近两个时辰,在敲定了米店细节之后,他便在刘令娴幽怨的眼神中悄然离去。
就目前来说,武清已经感到女人够多的了,他可实在不敢招惹再多的女人,纵使是刘令娴有多么优秀,他觉得跟刘令娴亦师亦友是一种很不错的感觉。摒弃了**,那么剩下的不就是纯洁的友谊吗。
愿友谊天长地久!武清如是想着便钻进了玉漱的被窝。
第二日,粮价暴涨,民怨沸腾,百姓围住了县衙,也到刺史府求救。武清这才意识到,这徐州的几家大户确实是没有消停的意思,于是便命州兵维持秩序,开义仓放粮施粥,以解燃眉之急。
与此同时,县衙那里接到了几百个关于夏侯家侵占田产和杀人的案子,一时间针对夏侯家的指责和证据铺天盖地而来。武清命仓曹参军到运河沿岸等候运粮之船,并派人通知刘令娴,等漕船一到,便接收粮食。
到此时,武清的人手是非常地捉襟见肘,自己身边的人,唯一一个玉漱却被自己害的下不了床,而姜出尘又是一个弱女子,又怕她出事,只好让她呆在府中。
好在刺史府各级属官贪腐不多,也不至于运转不起来。只要等到朝廷圣旨下来,他便可以动用折冲府军,把徐州那几个大户一网打尽。看他们能嚣张几日。
武清一上午处理完各项紧急事务后,便到后宅跟玉漱和姜出尘用餐,当然三人用餐并没有分食,而是跟前世一样,三个人一张桌子,一个盘子里夹菜。
“阿郎。昨日我去城中药店恰巧碰到一个苗人,听说曾经给夏侯府中的老夫人治病,夏侯府出事后,便躲藏了起来。昨日不知为何又出现了。”姜出尘说道。
武清一愣。说道:“你的意思是那苗人很有可能就是那苗疆蛊毒的拥有者?”
“我只是猜测,何况他曾经为夏侯府老夫人治病。说不定哪蛊毒就是他给夏侯家的呢。”姜出尘猜测道。
“你可记得他住哪儿?”武清问道。
姜出尘说道:“听人说,他在徐州买了宅子,就在临江集那边。”
其实夏侯家的判决已经不需要苗人这个证据了,但既然知道了地方。那还是得抓了再说,也好给孔长史的死一个交待。
“这些天,你和玉漱呆在一起,就别外出了,知道了吗?”武清嘱咐道。
姜出尘俏脸一扬,说道:“我可不是弱女子,每天都练剑呢。”
“你那只是绣花用的。不中用,好好呆在府中,免得我担心。”武清可不想姜出尘出事情,他的医学院还需要她。当然感情上也是需要的。
姜出尘忽然想起了什么,便说道:“对了,说到绣花,你送到府中的那个吴氏,她的刺绣可真的是一绝,昨日我去她房中给她敷药,看到她绣了牡丹,那简直跟真的一样。阿郎,吴氏既然无罪,她如今也无处可去,不如就留在府中吧。”
武清看了看姜出尘,见她眼中不似说谎,便笑道:“你就不怕你家阿郎犯错?那吴氏可是个美人儿呢!”
“她确实是个美人啊,只可惜了,她那么心灵手巧的人儿,可结果遭了罪。”
武清笑道:“好了好了,过几日等她伤势好了,你再去问问便是了,这件事情,你做主!”
“还是阿郎对我好!”姜出尘嫣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