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事参军宣读完后,坐到了原位。
啪!
武清拍下了惊堂木,而后说道:“徐家、夏侯家、陈家,你们世受皇恩,先祖皆是忠臣良将,可你们却不思进取,鱼肉百姓,残害乡里,你们的罪行,罄竹难书!来人,把证据抬上来!”
证据很快被抬了上来,是三口黑色大木箱。
武清吩咐道:“把箱子打开,让百姓看看,看本刺史是否在诬赖你们!”
不多时,三口箱子被撬开,里面是整整齐齐的账本。
武清说道:“哪位耆老愿意上前验证一番,看是否真伪。”
自然有百姓验证,不过片刻,三箱账本查验完毕。
“大人,此账本确实属真,里面记述的事情,确实发生过,可没想到却有这样的幕后黑手。求大人宣判吧。”
武清点点头,说道:“证据确凿。又有百姓联名请愿,武某深受皇恩,不敢懈怠,依大唐律。残忍杀死乡亲是为不道,刺杀官员是为不义,给吐蕃等国走私生铁粮食是为谋叛。此三条,皆为十恶不赦之罪。”
于是,徐家、夏侯家、陈家抄没家资,有罪者不日斩首示众,女眷则全部为奴。
一日之间,三家七岁以上男丁被杀,女眷全部没为奴隶。徐州百姓争相转告,徐州吏治为之一清。武清整肃吏治之案。也彻底惊动了朝廷。
又过几日,各县豪强皆以各种名目被籍没全家,男丁或杀或流放,女眷全部没为奴隶。
到了此时,武清也终于可以歇一口气了。
这一夜。他来到了一处宅院,宅院紧闭,武清翻墙而入,而后敲响了门,片刻,房间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夫郎进来便是,奴家等候多时了!”
声音娇媚。便是一听,就让人骨头酥了一半。
武清推门而入,只见里面一对红烛高照,喜字贴上了窗户,整个房间用红绸装饰,一个女子身穿红色喜服。静静地坐于胡床之上,面容美艳不可方物,不是夏侯梦婷是谁呢。
武清嘿嘿一笑,说道:“夏侯瑾轩可把女眷接走呢?”
“回大人,接走了。”夏侯梦婷说道。
武清顿了顿。问道:“你真决定跟了我?”
“奴家还有选择吗?各房都恨不得剥了我的皮,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夏侯梦婷轻声说道,面容有些伤感之色。
武清走到跟前,说道:“那你以后就叫夏梦婷吧。”
少女点头,而后便安静了下来。
武清走上前,用手托起了女子下巴,而后吻了上去,夏梦婷显然是个雏儿,生涩得让武清兴奋不已。
慢慢地二人渐入佳境,不过片刻,武清便双手握住了那纤细的腰肢,在那嫩白的肥臀之上,狠狠地咬了口,身子一挺,便彻底陷入了疯狂......
第二日,当武清带着一个妖娆女子回到刺史府后宅后,姜出尘沉着脸,玉漱依旧事不关己的样子。宇文素娥倒是微微一笑,自己这师弟自小风流浪荡,从来就不拘泥于世俗。她也只能在以后的日子中慢慢善加引导了。
武清在徐州逍遥快活,而在洛阳,却发生着一系列的变化。
武太后如今干劲满满,她看完了武清的奏折后,若有所思,而后说道:“敕封武清为清心书院院长,兼修国史。”
上官婉儿应了声,而后便写下敕书,交由中书省制诏。
而这一天,也正是新皇李显守丧期满之日,他走进了乾元殿,乾元殿中只有几名太监和掌扇的宫女,他不知道先帝即位后是否会这样,但他却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种无力。
他身为新皇,朝中军政大权皆不在他的手中,今日他丧服已满,却不见朝中百官来觐见。空空荡荡的乾元殿,显得更加空旷。
我的臣子在哪儿?
李显走到丹墀之上,他站立不动。半晌,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便坐于龙案之后,取过文房四宝,而后在纸上写下了第一道圣旨,“封豫州刺史韦玄贞为侍中,封林永为吏部郎中。”
写完了圣旨,李显长出了一口气,便命太监道:“把朕之旨意送往中书省制诏吧!”
那太监接了圣旨,前往中书省暂且不提。
不过半个时辰,中书令裴炎手中揣着圣旨来到了乾元殿,躬身见礼后,说道:“圣上,那豫州刺史韦玄贞任刺史尚未满三年,从无做朝中之官经验,那林勇更是不曾为官,一下子授予五品之官,这如何使得,请恕臣下不能制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