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赵惟吉便将寇准引入客厅就做,又叫人去取棉花种子。以及叫人去寻会种植棉花的胡人。
将棉花种子和会种植棉花的人员都给寇准看过后。天色也不早了,赵惟吉便把寇准留了下来吃晚饭。
酒过三巡后,寇准对赵惟吉说道:“感谢郡公今天所做的一切,郡公对成安县的大恩,准不会忘的。只是这里有几句肺腑之言想对郡公一说。”
“知县请讲。”
“我先前听郡公所言,这棉花、棉布都是大有可为的东西。甚至有可能是改变整个社会之物。这本是对百姓的大功德。只是郡公身份实在是敏感。虽不知这些东西郡公如何得知,但不管怎样。郡公把这些东西献与官家才是上策啊。”
听到这里,赵惟吉也明白寇准此番言论完全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毕竟太宗继位不清不楚,在仕林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再加上太宗继位后的一系列的政策充斥着的去太祖化的内涵,官场中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寇准不是傻子,反而是曰后的名相,自然也就明白自己身份的尴尬之处。所有才有这番言论以提醒自己。
“谢过知县关心,惟吉此处也有几句话想给知县。”
“郡公请将。”
“官家虽然上次北伐燕云失败,但是我想他肯定心有不甘。一定会再对燕云有所图谋的。虽不知是何年月,但是就算为河北百姓着想,也请知县早作准备。以免百姓再受流离失所之苦啊。”
寇准听后觉得赵惟吉所言不无道理,当下便暗记心中,准备回到成安县后便做打算。
晚饭过后,赵惟吉遣人将寇准送回了驿站,寇准临走之时赵惟吉并言明,在寇准动身离京那天会派人送着种子和会种植之人一同前往成安县。寇准谢过后便返回了驿站。
……
转移便过了四个月,到达了八月下旬。成安县的棉花也迎来了第一次收成。而赵惟吉和柴钰的棉布买卖也正准备走上正轨之时。赵惟吉找到了柴钰。
“我准备把棉花、棉布,甚至是我刚弄出的棉衣献给官家。”赵惟吉严肃的对柴钰说。
一听赵惟吉这么说,柴钰顿时有了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们姓赵的果然都不可信。原来你是准备打我产业的主意才做那么多的事是吗?”
“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我这么做是为了咱俩的安全着想。”
“是吗?”柴钰还是怀疑。
“那么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觉得这棉布和棉衣会造成什么?”
“当然是巨大的影响了,甚至会改变社会。”
“那么你我的身份又是什么?”
“郡公和郡主?”
“再想想,我们的爷爷分别是谁?”
“我爷爷是周世宗,你爷爷是宋太祖啊。这有什么?”
“那么当今官家是谁?”
“当今官家是……,你是说?”
“这不废话吗,咱俩的身份如此,再搞出这改变社会的东西。你觉得官家会对我们不闻不问吗?”
“但是就这样就让我交出全部的棉布产业我不甘心啊。”柴钰虽然认可了赵惟吉的话,但是还是心有不甘。
“这个我来想办法吧,总之不会让你吃亏的。”
就在这时赵信来报说是官家前来府里下旨,要求赵惟吉今晚去皇宫赴宴。说是邀请赵氏子孙聚餐,增进家族情谊。
赵惟吉也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便叫赵信那一件新做成的棉衣包好,准备晚上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