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姐儿把话头牵得太溜,差点把王川闪了腰。
王川笑道:“韩姐儿有此心,我当然是万分乐意。只是你这彩窑好大的生意,可能我可不信你能放得了手。”
韩姐儿把手一提,轻轻推了王川胸膛一把,腻声道:“王捕快说什么话呢,小小彩窑,哪比得上王捕快家里好。富贵生意虽迷人,却也难敌女人寂寞呀。再说我这彩窑,先是被倚翠楼抢了生意,又被八大剑派砸了一通,哪还有什么好生意?哼!那花街破楼,好好干净生意不做,和咱们柳巷的可怜人儿抢生意,被抓紧去,真是活该。不过如今咱们这店也装好要开了,听说他们倚翠楼也已经打点好了关系要重开了,这前脚后脚赶着趟,姐儿我真怀疑这腌臜青楼和八大剑派穿一条裤子的,欺负咱们柳巷。你说是不,王捕快?”
王川:“……”
韩姐儿这脑洞有点大,还患有被破坏妄想症。
见王川闭口不语,韩姐儿继续道:“反正奴家这里生意被如此打压,怕是也快做不下去了,奴家守着这彩窑,哪有跟着王捕快美妙?再说奴家迟早得找个归宿不是?天下哪个人能比王捕快更妙更贴心?姐儿我早相中捕快你啦,捕快若有犹豫,不如先试试奴家技艺。若觉不错,奴家以后就为好捕快侍奉枕席了,如何?”
王川听罢韩姐儿的话,却蓦地一个激灵,忽然怔住。一个想法从脑海中忽闪而过,韩姐儿软腻的身躯贴过来,王川一把推开,仔细一回想,灵光终于回朔。
“王捕快果然有了情人忘了旧相识,家中有个小尤物,就不稀罕姐儿我这把老骨头了。真真让人伤心。”
韩姐儿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声音欲泣,演技直飙金鸡百花奥斯卡。
王川看得佩服不已,但还是打断了韩姐儿的表演,道:“好姐姐别闹,我说正事呢。你若觉得彩窑受人打压,经营艰难,把这里盘给我如何?”
“盘……给你?!”
韩姐儿红唇微张,眨了眨眼,有些愣住,没想到王川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或者,让我参一股也可以。”
王川又道。
韩姐儿到底是声色里打滚的,初听惊诧,立马回过神来,问,“王捕快公门身份,掺合咱们这种脏名声的生意,没问题么?”
康王爷那么大的名声都没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
“隐而不宣就是。”
王川道,“我只是有些想法,想在这里试试。就是不知道韩姐儿愿不愿意让我参股,敢不敢让我改改这里的经营方式?”
韩姐儿看似调笑肆意无所顾忌,涉及她真正利益,就一下子变得谨慎起来,思虑半晌,问道:“不知王捕快有何经营计划,可否与奴家说说?”
王川道:“我如今还只是个想法,怎么实施,还得回去好好想想。经营计划,一下子还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