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两个互相瞪眼的师姐妹,年纪都可谓七老八十。可这争风吃醋的劲,一般小妇人跟其相比,只怕也要逊色一筹。
想想原剧本这对师姐妹,在临死之际一笑泯恩仇,觉得她们的争风吃醋多年。都以为对方是那位逍遥掌门的爱人,结果最终的结论出乎她们的意料。
坚守一生的信念,在临死那一刻发现一点不值得。对她们的打击可想而知,就算能保存性命,想必也不会有再活下去的勇气。
其实想想这对师姐妹,一个永远都只能长成女童模样。别说成家生子,她这种样子,换做普通男人怕是都不会娶,更何况是无崖子呢?
被毁了终身幸福的天山童姥,会报复李秋水将其毁容,想想似乎可以理解。可相对李秋水而言,心中的爱人有了别人,她心里又何尝不苦,何尝不恨呢?
看着赵孝锡左看看右看看,李秋水最终道:“小子,别以为你是师兄的徒弟,就能这样无理。看在师兄的面子上,今天我就不与你计较。赶紧说,师兄他现在人在那里?”
难得没找茬的天山童姥,虽然不再说话,两只眼睛却也是盯着赵孝锡。对她而言,这位芳心全部寄托的师弟消息,她同样非常想知道。
听着李秋水的询问,还有天山童姥期待的眼神。赵孝锡最终道:“师父,此刻正在逍遥派旧址。大师兄苏星河跟我,已经在旧址上重建了逍遥派。”
一听这话,李秋水立刻冷笑道:“看来这死鬼,这些年真的躲在那里。我曾经派人找苏星河问过,可这家伙就是装聋作哑,硬是什么都不肯说。
既然知道师兄在那里,那我还是去问问他,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还让他的弟子,隐瞒他藏在逍遥派的消息。他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对于李秋水的气愤,赵孝锡还没说话,天山童姥就讽刺道:“贱人,现在知道师弟心里根本就没你。不过想想也是。你这样恶毒又不守妇道的女人,那个男人会喜欢呢?”
被讽刺了的李秋水,又跟炸了猫一样准备反击,赵孝锡却突然大声道:“师伯,师叔,你们一个个都这把年纪,能不能别跟小孩子一样斗气?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师父不找你们,不是不想找,而是不能找。苏师兄。不肯告诉师叔有关师父的消息,并非他不尊敬,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们明不明白?”
看到赵孝锡突然发火,李秋水正准备发火时,天山童姥又道:“师弟既然活着。为什么不能找我们?你有什么话痛快说,别老是说一点剩一点。姥姥我听着累的慌!”
见天山童姥难得冷静下来,赵孝锡才道:“师伯,师叔,你们都是我的长辈,先不说你们跟师父到底有什么纠葛。可我想说的是,这些年师父同样过的生不如死。
当年师父被丁春秋下毒谋害打落山崖。若非苏师兄拼死相救,他也坚持不到现在。他的腰骨跟腿骨都断了,除此之外身上断的骨头,都样不计其数。
就是受这样重的伤,师父依然活了下来,让苏师兄摆下珍珑棋局。替他挑选一个继承衣钵的人。而这个人,想必你们也猜到,正是我!
师父也是知道时日无多,不甘将毕生修炼的武学带入地下。就以这样的方式,把他毕生修炼的精纯内力。全部灌输于我。之后,遵照他的意思,将他埋在了逍遥峰!”
这话一出,天山童姥跟李秋水,如同被雷击一般道:“什么,师兄(师弟)死了?”
似乎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的两人,很快看到赵孝锡点头道:“是的,师父当天就死了,是在我跟苏师兄,还有他一位亲人的目送下离开。
他走的很安详,也走的很放心。在他离世之前,我已经将丁春秋这个叛徒给杀了。原本想拿他的头祭奠师父,只可惜他被自身修炼的毒功,化成了一滩毒水。”
听到这些,天山童姥含着泪水道:“杀的好,这个败类这样死,算是便宜他了!”
反倒是李秋水相对冷静点,颤抖着声音道:“你刚才说,他临走的时候,还有一位亲人相送。这位亲人是谁?”
明白她们师兄妹三人,都是被师父收养的孤儿。可以说,她们并没什么亲人。如果说无崖子有亲人,除了她许久没看过的女儿,只怕不会有第二个人。
赵孝锡见李秋水这样问,很快道:“是师叔的外孙女,曼陀山庄王夫人的女儿。当日苏师兄摆下珍珑棋局时,她正好也陪着表哥慕容复出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