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元吉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了。
双方就这么沉寂在这里,一句话都不说。场面就这么僵持下来了,周围的气氛好像就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开。周围的士兵都一阵紧张,生怕双方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如果在皇宫门口打起来了,那不管怎么做,自己一方都是理亏的。人家毕竟是皇帝的儿子,难道皇帝还会拿他来开刀吗?所以,倒霉的还是这些镇守玄武门的军官士兵。
这个时候,老好人常何马上过来劝说:“齐王殿下,君羡老弟,你们不要这么冲啊!君羡老弟,我们都是给皇上守门的,齐王殿下是皇上的皇子,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对皇上有什么不好的意思啊!当今皇上和诸王都是父慈子孝,一片其乐融融啊!不就是一个腰牌吗?何必当真呢?君羡老弟,你给齐王殿下道个歉,让齐王殿下原谅你。齐王殿下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的。”
李元吉也盯着李君羡,想要李君羡服软。可是李君羡他这么做,是有自己的目的的,所以他不能够服软。如果这次服软了,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
“皇帝陛下的命令,凡是没有腰牌的人都不能够进入,所以我这是在执行皇帝陛下的命令。我既然是在执行皇帝陛下的命令,所以我没有错!请太子殿下秦王殿下齐王殿下出示腰牌!”
“好好好!你这是要学强项令董宣了吗?我看看你的脖子有多硬!”李元吉怒道。
李元吉马上喊道:“来人,帮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我绑了!”
“是!”一群李元吉的保镖喊道。
那些保镖马上走了过来,大家都在担心李君羡的命运。虽然李君羡没有做错,可是他毕竟是得罪了皇子,如果不出意外,恐怕要倒霉了。
李君羡马上从旁边的城门空地拔出了一根马槊,指着那些向自己冲过来的保镖。
“齐王殿下,臣现在是负责镇守玄武门的将领,齐王殿下想要绑了我,还请请陛下的诏书。现在既然我还是玄武门的守将,那我自然要尽忠职守,守卫玄武门。有人要擅自把我给绑了,这是袭击皇宫的守将,这是图谋不轨大逆不道。请齐王殿下不要自误!”
李君羡这是摆明的威胁了,如果李元吉坚持要绑了自己,那就是在谋反。李君羡再怎么说也是守卫皇宫的将领,并且正在值班。如果李元吉擅自绑了,那就是图谋不轨了。图谋不轨这个罪名是古代最大的罪名,李元吉这个皇子也承受不起。
而这个时候,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来了,一副笑呵呵的说:“三弟不要生气,李君羡将军也是在执行规矩吗?不就是一个腰牌吗?多大的事儿啊!”
那个青年男子来到了李君羡身边,一脸歉意的说:“李君羡将军,多谢你的提醒!我们兄弟之前都在有违朝廷的规矩,还请李君羡将军原谅。李君羡将军深得汉朝周亚夫将军细柳营的真传,治军严谨。之前我们没有遵守规矩,是我们错了。这是我的腰牌,请您查验!”
李君羡一脸严肃的接过了腰牌,故作查验了一下,还给了那个青年男子,说:“秦王殿下,您可以进去了!”
这个男子就是秦王李世民,未来的大唐太宗皇帝。
而李建成看见这个情况,也拿出了腰牌给李君羡查验,也很快就进去了。李元吉无法,看见两个哥哥都如此,那自己也只能够按照规矩,拿出了腰牌。不过李元吉还狠狠的瞪了李君羡一眼,好像说这件事没完。
而李世民转头看到了这一幕,嘴里不由得露出了一些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