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地一声,还没看清楚正脸的宫装女子,连痛呼都没有发出一声,就面朝地板,背朝天花板,直挺挺地朝地上栽了下去。
楚昭月赶紧上前,接过她手中的食盒,免得食盒跟着这个人栽在了地板上,毕竟,这么硕大一个木质食盒掉到地上的声音,肯定要比一个人倒在地上的声音,要响亮得多。
“邦”!
没有照过正面的宫装女子,姿势优美地把一张神秘的正脸贴在地板上,被楚昭月用凳子光荣地敲晕了过去!
楚昭月见趴在地上的宫装女子动也不动地被她打晕了,放下左手的食盒,右手紧紧捏着一根,此刻变成她的究极武器的木头凳子,小心翼翼地朝被打开的门外左右看了看,发现忽然出现在这里的,除了这个宫装女子,没有别的人了,便又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这次,她记得了带上插销。
关上门之后,楚昭月也没空管这个忽然出现在这里的宫装女子,被她一凳子,究竟是打晕了,打死了,还是打得半死不活了。快速跑到房中另一侧的床边,把系蚊帐的算是比较粗的丝绸带子,用暴力从蚊帐上狠狠地扯了几根下来,又把什么枕巾凉被之类的,全部打包,拖到了晕死过去的宫装女子身边。
什么也不多说,楚昭月先把布条揉成团,直接死命地塞进把脸尽职地贴着地板的宫装女子口中,以防止她忽然醒过来,而大叫出声,也不管她这种塞法会不会把,原本还剩下一口气的宫装女子那口气也给塞住。接着,又用丝绸将宫装女子的双脚绑起来,然后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把她的宫装外套剥下来,又才用丝绸把她的双手绑上。剥完衣服,又解开绑着她双脚的丝绸,把她的宫装裤子,一下给扒拉下来。
没办法,不是她楚昭月有这种不良嗜好,而是要为逃跑多准备一条可能走得通的路,现在剥这个宫装女子的衣服,就是在为她的伪装逃跑法做准备。
扒拉完宫装女子的外套,楚昭月就着地板,拖着女子的双腿,把被她捆成一团的女子,拉到了刚刚那名男子手指过的书桌下面,往里面一塞,把那个不能说话不能动,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还能不能醒的女子,藏在了里面。
处理好了一具尸体,哦不不不,是一个威胁,楚昭月拍了拍手,长长地呼出口气。
就算是蛊力尽失又怎样?
敲闷棍这种东西,她还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