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王绾正在和冯劫两人寒暄着。
冯劫的老夫冯去疾不在不久之前病死,眼下冯劫也就只有一个儿子冯泰跟随而来。
“是啊,实在是没有想到!”冯劫也是无比感慨道。
吕四娘在一边上笑道:“两位大人,还请进入房间之内,更换商贾衣服,我等准备出城!”
“统领大人言之有理!”冯劫拱手道,便与自己的儿子冯泰走进了房间之中。
王绾看了看,与王倜两人走进了房间中,王老夫人则和自己的女儿王慜也走进了一个房间之中。
当下,吕四娘拱手道:“诸位!还请更换衣服,我等一更天便出东门!”
“诺!”
众多侠客拱手道,而后纷纷走进了各自的房间之中。
不过盏茶功夫,一个百人商队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这个房间之中。
吕四娘等人熄灭灯火,盘坐在院落中,直接等到了打更的喝道:“一更天了”之后,方才点燃蜡烛,清点人数,而后赶着马车向着东城出发。
约莫盏茶功夫,风四娘来到了东门。
“站住,你们干什么的!”远远的,商队就给守门兵喝住了。
东门城门禁闭,侠儡从吕四娘手里接过禁军令牌,沉声道:“各位军爷,这一批物资是押送到戏地吕布将军哪里的,这是禁军的军令,还请过目。”
“送给吕将军的物资?”守门兵上下打量侠儡,自语道:“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军令?”
“你什么东西,也能听说过这样军令吗?”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循着声音源头看去,只见得一个武将身披重甲,手提一口二百八十斤重的镔铁霸王枪、胯下骑着高头大马,正在冷冷的看着众人。
一瞬间而已,吕四娘等人松了一口气,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罗士信!
“将军!他们……”
“本将得到上头的命令,现在只身来到了这里,就是给他们放行的,尔等记好了,这件事情乃是均是绝密,如果感泄露半个字……呵呵!”罗士信冷笑两声,所有的人守城士卒立刻面色一变。
“开城门!”罗士信大吼一声,掌中那镔铁霸王枪一扬起来,带着一种撕裂空气的尖锐鸣叫声。
“诺!”
一干士兵立刻开城门,罗士信道:“上头有令,我随尔等一同前往戏地。”
同时,罗士信将目光看向了众多守城兵,道:“看好城门,不得有误!”
“诺!”
一干士兵齐声道。
当下,吕四娘等人赶着车队立刻出了城门,便向着东边快马疾走。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罗士信道:“赶紧丢了所有的辎重物品,驾着马车快跑,咸阳城要大乱了!”
吕四娘闻得此言,立刻只会者众人丢掉行李物品,各自提着剑,坐在马车上驾着马车在九尺道上急速赶路。
且说薛仁贵和李存孝两人前往禁军驻地领兵。
曹操道:“一切都看两位将军的了!”
薛仁贵和李存孝两人面色一肃,拱手道:“曹公放心!”
曹操面带微笑,正要扬手下令骑兵,忽然间薛仁贵面色一变,嘎声道:“曹公失礼了,某欲要出恭(上厕所)!”
还不等曹操有什么话说,李存孝也面色一变,嘎声道:“不好,我兄弟二人饮食相同,今天只怕是吃坏了肚子,曹公暂且等候片刻时间!”
曹操面露不悦之色,但是却不好发作,只有挥袖道:“你二人快去快回!”
“诺!”两人在马背上拱手道,便纵马向着军营后边跑去。
眼下大军集合,这军营后边哪里还会有人?李存孝来到了军营的围墙边上,下了马,双手放在围墙上边,稍稍一用力,这围墙就裂了开来。
薛仁贵连忙道:“轻一点,围墙到了必定发出很响的声音,我跳过围墙,在外边接住这到下地的围墙。”
李存孝道:“好办法!”当下便收了那一身神力,薛仁贵一只手抚着墙壁,稍微一用力,就跳出了围墙。
李存孝只听到薛仁贵道:“缓缓发力!”
“咯吱”一声轻响,一块墙壁就被李存孝和薛仁贵两人卸了下来,当下薛仁贵和李存孝两人跳上战马,压低笑声。
“曹孟德这家伙,还真是有趣!”李存孝看着火光冲天的军营,打趣了一声,便拨转马头,向着东边去了。
盏茶时间过去了,曹操脸上怒气冲天,“就是生孩子,也生下来了,这两个鼠辈只怕是临阵退缩,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