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癞子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做了一个“劳资一定行”的动作,便领着众人走进了府衙之中。
府衙中一片寂静,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虫鸣声,二癞子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来到了一处院落,猛然看到一群士兵手中举着火把,正在这院落之中走来走去。
“动手!”二癞子大吼一声,想要乘着这些士兵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将这些士兵射死。
可是这一次的情况,完全和上一次不一样了。
二癞子喊得太快,身后的人都还没有准备好,这下子倒好了,这完全就是在提醒院落中的士兵——我们来打劫!
“什么人!”二癞子的声音刚刚响起来,便感到自己左边肩头上一阵刺痛,竟然是一根箭矢瞬息就射来过来!
“杀啊!”他身后的人不明就里,顿时推开二癞子,手中举着刀,或者是锄头铲子等物品,就想着这里驻守的士兵杀了过来。
“敌袭!”
“敌袭!”
顿时就有士兵大声喊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府衙之中都震动了起来。黄忠从睡梦之中惊醒了过来,一手托着卷云刀,哐啷一声就把房门砍碎!
站在院落之中一看,是西边传来的声音,当下怒吼一声,提着卷云刀砸开院墙,再一看,竟然还隔着一个院子。
“黄忠在此,逆贼休要猖狂!”
黄忠虎吼一声,将卷云刀高高举起来,猛然一跳,跳过了院墙,手中的卷云刀顺势劈下!
“刺啦”一声,一个左边肩膀上边插着一根箭矢的贼军顿时被黄忠从头到脚力劈开来,两半身体炸飞起来,吓得一群叛哇哇怪叫起来,只是他们方才一张嘴,便被那飞溅起来的血水落在了口中,顿时一群人趴在地上吐了起来!
黄忠却不会理会这些,他轮动手中的卷云刀,瞬间就砍死了十多人。
这时候,华雄手提大刀,领着士兵从外边包围了过来。
“举火!”华雄大声吼道!一时间,这只能给个衙内里边亮如白昼,定睛一看,这些全部都是镇上的黔首。
县令吓得抖手抖脚的走了上来,哆嗦着跪在脸色铁青的田横面前。
华雄一手揪着一个中年人,一把丢在了田横面前!
“主公就是此人领着人民造反!末将拷问了一下,就是白天那个无赖到他的赌坊里边把钱输光了,然后就说我们这里有钱,于是此人便蛊惑黔首而来!”
“拖下去砍了!”田横面色冷如秋霜,“那泼皮何在?”
黄忠拱手道:“黑暗之中,被末将一刀劈杀了!”
“哼!这倒是便宜他了!”田横冷喝一声,忽然间,有士兵来报,发现一个银枪白马的人,出现在府衙门口!
黄忠闻言,顿时怒道:“主公!那人必定是这人的同伙,末将这便出去剁了那贼人!”
当下,黄忠拖着卷云刀,也不骑战马,就那么冲了出去。
且说黄忠拖着卷云刀来到了门口,借着火光一看,当下便看到一员面色净白,身材壮硕如同龙虎一般的青年人,身长八尺,资颜雄壮,胯下一匹夜照月狮子,神骏无比,腰间跨这一口青釭剑,手中提着一口龙胆枪,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大气比来,硬生生叫黄忠止住了脚步!
黄忠心中惊奇不已,这样一个人天人,岂会和那等匪类同谋,当下提刀在手,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深夜提枪挎剑来府衙上边,欲要何为?”
来人在马背上拱手道,声如洪钟:“某听闻这边有喊杀声,故而前来查看,眼下无事,某这边离开!”
说完这句话,这人快下的夜照玉狮子便发出了一个鼻音,载着这人四蹄如飞一般,离开了府衙门口。
黄忠直看着这人消失在了府衙门前,忽然怪叫了一声,连忙拖着卷云刀,冲了回去。
田横看到黄忠去去就来,忍不住问道:“外边的贼人可有斩杀?”
黄忠当即跪倒在了田横面前,抱拳道:“主公,那不是什么贼人,必定是可以匡扶社稷,挽救江山于危难之中的将才,某方才见之,惊为天人!还请主公亲自骑马追上那人,礼遇之,此人若是能为我大齐所有,则大齐社稷无忧!”
田横闻得此言,惊奇不已:“此人莫不成已经走了不成?”
“实属惭愧,某为之气度折服,许久不能言语,等到某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骑神骏离开了!主公现在快快上马,说不定还可以追上去!”黄忠懊恼道,若是方才出口留下此人,则大齐天下可保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