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贼!”姜松忍不住拍马出阵,大声喝骂起来:“蠢贼!你作诱饵引诱我家君王入你埋伏,却如此明目张胆,真以为我楚国无智谋之士不成?我家陛下早就已经识破你这等拙劣不堪的计谋,快些滚回咸阳去抱着你的公主老婆快活,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边,李存孝听了也不恼怒,只是大笑,而且还拉起情感来:“姜松贤弟,你有勇武之名,来我大秦定然封侯,关中之地富饶繁华,娇娃多情,好多你这楚地潮湿苦寒,何不与为兄一并去快活?”
“气煞我也!李存孝我要与你决一死战!”
说完这话,姜松提枪就追,项羽也恼怒起来,喝道:“全军徐行,不可中了秦军埋伏。”他挥动战绩,指着身边骑士道:“追上前去,把姜松追回来。”
“喏——”众人大声喝道,这时候夜幕降临,已经举起火把来了,姜松一口气冲出十多里地,被夜里的凉风一吹,猛然回过神来,方才勒住战马,就听到身后传来喊声:
“姜松将军不可再追,陛下召你回去!”
姜松只好提枪往回走,与众人一并回报于项羽。
此时项羽在一处名为秋水泽的地方扎营,斥候散开十多里地,也不担心会被秦军合围。
营寨中马不解鞍,衣不解甲,稍有异常情况,马上便可上阵杀敌。
李存孝和高顺两人这时候在三十里开外的宁宁坝,李玄霸从衣袖里边摸出来几个大枣,递给了李存孝:“爹,今天喊得嗓子都冒烟了,结果还没有把那姜松引过来,儿都已经带着人准备好了渔网……”
李存孝清了清嗓子,一边吃大枣一边问高顺:“我说,这冒顿什么时候出场?我这边已经把项羽弄得疲惫不堪,这草原的二愣子要是掉链子,那我们今天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报——”远处有骑兵冲来,翻身下马单膝跪在李存孝等人面前:“二路大军已经成功南下,并没有引起项羽军的注意,冒顿将军说引诱不成功,宁宁坝这边不利于战马奔走,项羽军现在在秋水泽边上,和韩元帅预定的地方偏差了快五十里,说叫主公再去勾、引——”
“嗯?”李玄霸抬起头来,看的这武夫急忙解释:“这是国舅的原话……”
“知道了!”李存孝吐出枣核,站了起来:“元霸传令全军上马,没有马撒开脚丫子准备好跑,现在去撩拨一下项羽,我们下半夜就能安睡,到时候全部交给冒顿这老小子。”
“得令——”李玄霸兴奋的上了马,不知道从哪里倒腾出来一把红枣,递给了李存孝。
李存孝分了一些给高顺,咳嗽道:“等会高将军一并喊,楚地气候不好,我嗓子不舒坦。”
高顺苦笑着结果:“还是张飞将军那嗓子好,隔着多远嗷唠一嗓子过去,保准管用。”
当下,李存孝军离开宁宁坝,向着秋水泽直冲过去,大部人马留在二十里开外的官道上,李存孝统帅五千骑兵支撑项羽军营而去。
楚军斥候第一是上报秦军袭营,项羽于杨玉环和肖美玲两人分别许久,正在军帐中温声软语,哪曾想到李存孝这时候到来,当下下令全军迎头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