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忙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胡琼却是脸色苍白,趴在床上,一言不发。
“是这样吗?”美妇人看着趴在床上的胡琼,问道。
“是……是这样……”胡琼低声说道,头已经埋到了枕头里面。
“如此说来,你倒是挺委屈啊。”美妇人说道,“你说,你什么都没有做,对方偷袭,利用擒拿手抓了你,还把你摁在柜台上,打了一顿?”
“是……”胡琼趴在枕头上,低声答应着。
“你没有招惹人家?”美妇人问道。
“没有,姑妈,我怎么会招惹人家呢?”胡琼忙着分辨。
“打你的那个女孩子,叫做叶青栀?”美妇人再次问道。
“是!”胡琼答应着。
“嗯……”美妇人点点头,说道,“王妈,去把家法板子给我拿过来。”
王妈愣了一下子。
“怎么了,不想做了?”美妇人问道。
“不敢!”王妈忙着答应着。
很快,王妈就把一根毛竹做成的竹板子拿过来,也就是一寸多宽,一尺半长而已。
美妇人把竹板子握在手中,掂了一下子,然后,她看了一眼胡琛,吩咐道:“阿琛出去,在门口待着。”
“是!”胡琛知道,自家这个姑妈,已经动了真怒,当即不敢说什么,忙着退出去,顺手,他还把房门关上。
“王妈,扶着阿琼在床上跪着,给我重重的打二十板子。”美妇人在一边的一张沙发上坐下来,看着窗外,淡然吩咐。
“姑妈,姑妈,我错了,别打我!”一瞬间,胡琼大惊失色,忙着叫道。
“别乱动!”美妇人淡淡的说道,“这些年,外面诸多事情,我也没空管你们,这不,都无法无天了?怎么着,看上人家清俊美男?”
胡琼闻言,吓得脸色苍白。
王妈战战兢兢,不敢违背美妇人的吩咐,走到窗前,揭开胡琼盖在身上的被子,扶着她跪在床上。
胡琼原本就受伤了,回来之后,王妈给她伤药,就穿着睡袍,如今,被王妈扶着,跪趴在床上,她也不敢在讨饶,只是呜呜的哭着。
美妇人的目光落在胡琼臀部的伤上,微微皱眉,问道:“她就用手打的?”
“是……”胡琼全身颤抖,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这丫头,气势越发强大了……”美妇人低声私语。
王妈手中握着竹板子,看着自家小姐已经伤痕累累的臀部,也不敢说话。
“打!”胡琼淡淡的吩咐,声音温和。
王妈不敢有为,扬起竹板子,对着胡琼臀部狠狠的抽打下去,她知道,美妇人就在一边看着,她要是敢弄虚作假,等着二十板子打完,那个美妇人绝对会说一声——重新打过!
去年,美妇人就是这么杖打了胡德正。
当时动手的,也是胡德正的亲信,不敢下重手,结果,却是苦了自家老爷,挨了二顿打,在床上躺了足足二三个月,才能够起身。
伤势略好,胡德正就直接飞机去了国外,再也不敢管这边的事情了。
鉴于有这个前车之鉴,王妈可是鼓足劲,对着胡琼臀部狠狠的抽打下去。
只一下子,就把胡琼打得趴在床上,痛得大叫出声,同时,就忍不住伸手去摸。
“王妈,你在我们家做了很多年了吧?”美妇人淡淡的开口,问道。
“是……”王妈忙着答应着。
“嗯,去洗手间,那毛巾把她嘴巴堵上,这么大声叫唤,实在有失体统。”美妇人摇摇头,说道,“这等事情,难道都要我叫你怎么做?”
“阿琼,如果不想挨打,明天就走吧,我在斯洛伐克有一家小公司……”美妇人说道。
“不不不!”一瞬间,胡琼什么都懂了。
现在,这位美妇人还只是想要打她一顿,教训教训,但是,如果发配到斯洛伐克,什么一家小公司,见鬼的小公司啊。
她乃是在胡家长大的,一旦那些人不具备利用价值的情况下,都是一家小公司打发,运气好,小公司有利润,运气不好,说不准就是频临倒闭的小公司。
更倒霉的,是那种负债累累的小公司,过去继承,不是继承财产,而是继承债务。
人生地不熟,到了那地方,就是被玩死的货色。
所以,等着王妈从洗手间拿着毛巾出来,她没有等王妈动手,自己把嘴巴堵上。
自家小姐都这么配合了,王妈自然不敢说什么,二十板子,打得胡琼痛得死去活来,却是连着哭都不敢哭。
“好了,告诉我事情的经过。”等着二十板子打完,美妇人淡然问道。
这一次,胡琼不敢胡说八道,颠倒是非,只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当然,她免不了还是加入了主观意识,认为叶青栀就是白莲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