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张嫣幽幽的说:“小易子……你……怕不怕?!易土生搂着她纤腰,仰天笑道:“怕……只怕娘娘以后不理奴才了,下半辈子这么长的岁月,让奴才怎么过呀!”张嫣盯着他,俏脸上『露』出『迷』人而满足的甜笑。她这辈子,从没听过甜言蜜语!这种普通男女恋爱痴缠的滋味,让她有些心神『迷』醉。
易土生忽然想起来,今天应该他当值伺候皇帝,马上推开张嫣说:“娘娘,奴才要陪着皇上上朝,必须暂时离开一会儿!”
张嫣伸出两根玉指,封住他的嘴唇,吃吃的说:“别叫我娘娘,没人的时候,叫我嫣儿,还有,你在我面前可以不必自称是奴才,你我之间,难道还用得着这么见外吗?”
易土生放肆的在她的盛『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吓得张嫣双脚起跳,刚要变脸施展皇后的威严,登时想起了什么,改为右脚在地上重重的一跺!娇哼了一声。
在成功的给小皇帝做了一顶绿帽子之后,易土生又跑到朱由校身边,左一个奴才,又一句忠心的奉承起来。[]明宦之风流无边69
都快中午了,小皇帝才从冯贵人身上爬起来,上“早朝”,听说这还是因为,四川总督朱燮元派来了一个总兵向皇帝禀告紧急军情,不然的话,恐怕大臣们还得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他老人家个把月才能见上一面。
朱由校在一大群太监、宫女和锦衣卫的簇拥下,衣冠不整的匆匆赶来上朝。
内阁大学士刑部尚书王纪第一时间笑眯眯的站出来忠心了一把:“启禀皇上,臣认为为人君者,应该做大臣和臣民的表率,朝会是很严肃的事情,您不应该迟到啊?”
“这个……”小皇帝脑子不灵,钝感十足,半天都没想出个好的借口,只是一个劲的给易土生使眼『色』,让易土生充当他的发言人。
易土生咳嗽了一声,尖着嗓子说:“皇上昨天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所以来晚了,王大人用不着为这点小事动气,咱们换下一话题!”
王纪这老东西为人一向很狂野,作风很彪悍,听了易土生的话,一下子火了,吹胡子瞪眼的说:“皇上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因为一点小病就耽误国家大事呢!”
“大胆!”朱由校除了做木匠活之外,做人、做事都有点粗神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忘了给王纪老先生留面子,脱口道:“你少在这里装正人君子,朕问你,前两天锦衣卫指挥使向朕禀告说你诱-『奸』了家里的两个丫鬟,并且使两位少女小产,有没有这回事儿?”
这事儿实际上是易土生个小不要脸的向他老人家禀告的,朱由校一激动就省略了一个“副”字,结果导致了日后,王纪和田尔耕反目成仇。活该田尔耕倒霉,今天他请病假没上朝,要不还可以辩解一番。
“这个……皇上恕罪!”王纪跪倒在地。
“朕没工夫跟你废话,下去,下去!”朱由校沉着脸连连挥手。王纪几乎是捂着脸和心脏从大殿上跑出去的,丢人丢到家了。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易土生又把他必说的台词搬了出来。
“启禀皇上,臣有本奏!”赶跑了一个刑部尚书,又跑出来一个兵部尚书。
“张鹤鸣,你有什么事?!”朱由校说。
“启禀皇上,四川总督朱燮元派总兵秦良玉前来面圣,有紧急军情禀报!”
“宣她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