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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行了,你别说了。既然是误会,那解开便好。从今往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听着心胸宽阔,但颇有一种打肿脸充胖子的样子,心里发虚,总担心以后会不会又被她欺负。
祁悦笑道,又将话题一转,“哎,绍清这一个月有来看过你吗。我也不是没劝过他,可他一听就不开心,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毕竟连月都是铺天盖地的报道,报纸上的文章大篇幅地都是写你呢,全天下的人都晓得绍清要娶你了。也不能老将我带在身边,外人瞧见了总归要说闲话。”
我惊讶,而祁悦好像算准了我一定不晓得报纸这回事,便顺手就扔了一份给我,我细细一看,尽是些模糊不清的照片,可张张都是我,穿着温斯坦校服做功课的样子,领着皮箱子穿洋装的样子。还有一张是和祁悦站在一起,她是光鲜亮丽,笑容大方自信,而我跟随她身后,整张脸都照得不清不楚,只隐约瞧见一张面庞,还是愁眉苦脸的。
除了最后一张,我知道是来燕京的那日被记者拍下的,其余便一概不知了。
祁悦见我捧着报纸,皱着眉头看得极是认真,她将几缕头发别在耳朵后面,“虽然好些人都误会了,还以为绍清要娶我。不过这样喧宾夺主的事情,我却也做不出来。这不,前几日我特意联系京报报社,发了好些文章澄清。”
我将报纸还回她手中,难怪照片都选得模糊不清,怪模怪样的,原都是她做的。这一下子,又将我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我只看了左下角板块的一眼,就看见许多文化运动中的评论家肆意批判着,便不想再看下去,我晓得,祁悦存心不让我好受。
她扭过头看了看湖面,湖面还飘着一层薄薄的冰,“看样子,绍清确实是没有去看过你了。”
我笑了笑,“不差这一个月,反正洞房花烛有他就行了。”
祁悦果然面色一沉,“你虽病着,嘴巴却和老鼠似的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