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让我我脑袋有些发胀,老毛病又来了,头痛。
……
晚上又和吕尧他们喝得很晚,这次来了不少以前的同事,谈笑感慨间,我发现大伙儿过得都不错,他们也旧事重提,夸我当年主动担责的勇气和义气。
等回到宾馆的的时候,秦雪彤侧身躺着一动不动,应该已经睡去。
我和衣躺下,狠狠揉着太阳穴,头疼欲裂。
“药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秦雪彤没转身。
我吃了药,痛感渐渐散去,“对不起,今天真是忙,没时间陪你,等明天……”
“明天我要加班。”我头一次见她生气。
但第二天一早,她又开开心心地在我面前试衣服,“看看这个怎么样?雪是白的,我是红的,像不像蛋糕上插的玫瑰?”
我说这是东北,不是海南,你穿个裙子出去,不怕被冻成冰棍?
她说,那也是个美丽的冰棍。
一连几天,我白天游逛,晚上喝酒,早出晚归,甚至比秦雪彤都要忙。每次醉醺醺回来的时候,她都睡了,直到那一天……
齐业民和朱小满的婚礼如期举行,在婚宴上,我见到了我的队长和之前的领导同事,他们责怪我回来怎么不打招呼,我说我本戴罪之身,无颜面对东北父老,随后又是一顿猛拼,把这些年的痛苦快乐混进酒里,畅快淋漓。杜龙彪还是没来,我忍不住侧面打听,但没有人能说得清。
婚宴快结束的时候,我又碰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人。当时我正和大伙儿说笑得热闹,但很多人突然都不说话了,看着我的身后。
一张帅气精致的脸带着忐忑,正对着我笑。
我看到他时,心里微微震动一下,是童杨。
我勉强点点头,算打了招呼,却再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可他好像故意跟我犯别扭,拍了拍我的肩膀,“跃洋,跟我出来一下。”
我没理他。
“我爸找你有很重要的事。”
童教授?我更不愿意见。
直到他说了一句话,我才转过头。
他说,“跟我姐姐有关。”
童教授的车就停在大门外,我上车后,童教授先是寒暄了几句,我听不进去,直奔主题,“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很忙。”
他轻叹了一口气,递过来一个小盒子,“你自己看吧,应该会感兴趣。”
我狐疑地接过来,盯着他半天,这才发现,教授的头发全都白了,短短六年,好像已经历了半辈子,脸上刻满了皱纹和苍老,再也没有了之前那股意气风发的精神劲儿。
我慢慢打开了盒盖儿,等看清其中的东西时,浑身剧震,震惊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