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的今天,我遇到我今生最重要的人。”他盯着烛火,慢悠悠地说。
“那个人是谁啊?”她心中酸酸地问,肯定不是自己。
“你猜?”他笑着说。
“又要我猜?我早已经猜累了!”她对“猜”这个词有严重的心理阴影,不要提醒她去想那些她不愿想的事!
“不猜算了!”他一向定力十足……
她想了想,便胡乱猜测,出于心理原因,她死也不愿意这个人是如娇,所以不想第一个答案就往她那靠,便随口说,“难道是你养母?”
他笑得更厉害,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是不是啊?”她看见他笑得很讨厌,便把自己凉凉的手撤回来,从他敞开的衬衫里钻进去,挠他的痒。
“童一念!”他很严肃地叫她的名字。
“嗯?”她觉得他声音有异,停了下来。
“这是你主动挑衅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威胁,面部表情有点扭曲。
她有点怕了,指指蜡烛,“吹蜡烛,吃蛋糕!”
他只是盯着她,却在她游移的眼神里败了下来,好吧,吃蛋糕……
“你吹蜡烛!”他硬邦邦地道。
“为什么?是你的重要日子为什么要我吹蜡烛?”她惊讶地问。
他一把按下她的头,“让你吹就吹!一个男人吹蜡烛多丢人!”
有谁规定男人不可以吹蜡烛?真是奇谈怪论!童一念不以为然,不过还是帮他一口气把蜡烛吹灭了。
“肺活量还不错!”他笑着夸她,重新又把蛋糕周边的蜡烛点燃了,把蛋糕递给她,“吃吧,现在可以吃了!”
说实话,她还真有点饿了,咬了一大口之后问他,“你真的不吃?”
他不屑的眼神扫过来,“男人吃什么蛋糕!”
“那男人活着干什么?”她又咬了一口,陆向北不吃也好,这么大点的蛋糕,分给他一半,她就不够了……
他忽然凑近了,在她唇上舔了一下,舔去她留在唇边的奶油,“男人活着自然是吃女人的……”
她顿时被噎到,一大口蛋糕卡在喉咙里,噎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抱着她又是拍背又是抹胸的,她好不容易才把那口蛋糕给咽了下去,还在喘着气的时候就怒斥他,“陆向北!你说话不像个流氓会死啊!”
他很无辜地笑,“是你自己问的问题让人很想耍流氓!”
她白了他一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遇到的那个很重要的人是不是你养母?”
他凝视着她,墨黑瞳孔里烛火跳动,“是的,她对我很重要,没有她我就夭折了,当然是我养母!”
她认可地点点头,“那倒是,妈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他无语……
她似乎记不得,他认识她以来,每年的这一天都会给她买蛋糕吃……
不过,他并不指望她记得,这样很好,很好……
他盯着烛火掩映中的她,烛光在她脸上印上或明或暗的影子,她的唇边,还有蛋糕屑和奶油,就像……
忍不住再次凑了上去,轻轻舔着那些奶油和蛋糕屑,他很庆幸她今天穿了睡衣,手很顺利地就从松散的领口窜入,而且,他知道,她穿睡衣的习惯是真空,这点,在她贴着他从路边来沙滩的路途中他就感觉到了……
虽然,她有预感,这样的夜晚不安全,可是,她从来没想过他会这么猴急,这么不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