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均将手伸向她的胸部,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你说。”
“当务之急,是需要一个有力的帮手,光靠着玄一真人是不够的。所以我需要牛四出来帮忙,现在你相信我都是被安怡栽赃陷害的了吧?”张欣任由他上下其手,手里的剪刀越发用力地剪着那些漂亮精致的衣裙。
田均已经把手伸到她的衣襟里去了,气息也急促起来:“都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当然是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我不信你,难道要去信旁人?”
哪怕他露出一星半点嫉妒之意呢?张欣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冉冉升起,这个男人果然是为了前程和他自己,什么都可以不管的么?她最是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小气,原以为还要花些功夫才能让他相信自己,结果竟然这样的轻松。所以,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在乎吧?
田均用力往前一扑,将张欣压倒在满地美丽的碎丝绸上,想象着身下的人是温柔娴雅的安九,是张牙舞爪充满了野性的安怡,他越发亢奋起来,也不管张欣奋力挣扎只管用力挺了进去,然后一个想法突如其来地蹿进他的脑子里:相比张欣的凄惨,安怡对他一直都挺温和的,每次都给他留了一线生机,所以这算不算是她其实对他还有情义在?
田均被自己的假设和想法惊呆了,就该是这样的啊!山不来就他,他去就山。夫妻还是原配的好,他应该努力和安怡,不,安九,重续前缘才是。只要做到这一步,什么难题都迎刃而解了。
田均真心觉得自己足够聪明,看向张欣的眼神里就多了那么几分可怜,先让她过几天好日子吧,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她也算是为他做过些事。
张欣忍住痛楚,气喘吁吁地道:“大爷记好了,我们箱子里还有一沓银票因为没有印鉴不能动用,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从白老三那里把那封书信弄出来,我倒要瞧瞧,是一封什么样的书信……”被田均弄得疼极了,反手就将剪子刺了田均的肩膀一下。
田均疼得瞬间软了,大怒道:“你这个毒……”
“对不住。”张欣惊恐地扔了剪子,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道:“我忘记手里还拿着剪子了。”她前些日子在他这里受的侮辱和痛楚,她要十倍百倍地给他还回去。今后的日子且长着呢,等她收拾了安怡,他给她等着瞧。欺负她的人,背叛她的人,别想有好下场。
虽然张欣表现得仍然很热情,田均却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了,胡乱收拾了一下,起身道:“这件事情,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我们最好按兵不动。白老三和我姑母有点交情,待我去寻姑母问一问,瞧瞧是否能从她那里下手。”
张欣捋了捋头发:“我跟你一起去。”
田均兴趣缺缺:“那就一起去吧。正好的安悯还没找到,听说姑母病了,咱们正好去探病,你收拾点药材拿着。”
张欣目光微闪:“你知道安悯去哪里了么?”安侯府和安保良一家子不能光是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结怨,最好是解不开的死仇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