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遵命”葛尔丹应声出殿带着大队御林军前去排查,天香楼早已被上海皇家警察里三层外三层收察驻守,远远的大街上上海百姓议论纷纷:“听说太子天可汗要大宴商人和名儒士子。”
朱太子骑着高头大马在御林军皇家警察簇拥下出现在大街上,看着上海万民伏地跪拜,完全是十里长街欢迎,朱太子看着大街两旁的上海百姓道:“葛尔丹,把这一百名上海父老请到天香楼。”
“是”葛尔丹策马朝身边的手下手一招:“太子天可汗有旨:在天香楼宴请一百名上海父老,来人,把他们都请进去。”御林军直接到大街两旁点人男女老幼凑足一百名跟着太子进天香楼。
天香楼是东海集团出资开办,也算得上是国企,楼阁八层,装潢雕梁画栋,一片歌舞升平,凤舞九霄,楼外大街百花争艳花粉芳香扑鼻而来的香气,引人入胜,花草树木装点大楼,胭脂粉香江风拂面,歌姬载歌载舞,江南女子娥娜多姿的身段穿梭其间,好一副人间天堂:“太子天可汗驾到”
朱太子一进天香楼,映入眼前的红毯铺地,四下楼层宽大可容数千人,四下楼台的上海富商名儒士子早已等候入席,一见太子驾到,跪成一片:“参见太子天可汗,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朱太子高居天香楼专设的大座,巡抚以下官员一致按座站立,上海官员同朱太子的亲随文武在最前左右:“赐坐”
“谢太子天可汗”众人纷纷坐定,朱太子看向两海巡抚李士淳道:“李巡抚,宣布宴席开始。”
李士淳起身宣布太子天可汗旨意“太子天可汗有旨,大宴上海各界。”
朱太子高举酒杯起身虎视四下楼层上海各界万民道:“本太子亲临上海,难得与上海万民同宴,欲解万民之苦,万民之忧,今日畅所欲言,敢直言者无罪。”朱太子自从南征南海路经上海府,一别十年再临上海,如今的上海在经过孙元化、宋光兰、李士淳三任巡抚治理下一步步成就天下的经融中心,世界各国富商云集,海运穿洲过洋,仅上海一府所上赋税抵得上数省赋税。
但见一年约三十衣着大红华丽丝绸的富商男子起身奏道:“杜麟征启奏太子天可汗,我在东洋倭国的商船已经被幕府扣押,还请太子天可汗下旨让日本王放还商船。”杜麟征近几年也在海上跑商贸,赚了一大笔银钱,刚从上海开拔到江户的十几艘商船被德川幕府强行扣押。
朱太子一听德川家光尽干起打劫商船的勾档来:“杜麟征是吧,日本藩德川家光胆敢扣押大明商船,此事本太子管定了,我大明天军不日将出兵攻打倭国,剿灭叛贼德川家光,至于尔等在东洋的生意都得大军等平定叛乱之后在做也不迟。”
“谢太子天可汗”杜麟征坐回原位,大楼中见杜麟征已经开了口,众商人已开始接二连三说出自己的生意和对官府不满:“草民等启奏太子天可汗,最近一年来,上海动乱,偷抢严重,还有大批东洋浪人到处寻械好斗,严重影响我等经营生意,还请太子天可汗加派大军管理上海。”
上海巡抚李士淳一听这帮商人这话坐蓐针毡,这帮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启奏太子天可汗,今些时日是有偷抢发生,皇家警察已经严加巡逻稽查,至于东洋浪人好斗,还有西洋人,朝鲜人大批涌入上海,一时治安是有些混乱,臣下正在制定措施加强管制。”
朱太子看着李士淳额头冒汗珠,看来上海的治安问题应该是相当严峻:“即今日起,非上海府人,必须由上海驻军发放进出通行证,军警加强沿街巡逻,胆敢犯天法者,立即抓捕。”
江南各地名儒士子你一言他一语说了大半天,朱太子看向只管吃喝的一百上海百姓道:“上海的父老乡亲也说说现在日子过的咋样”一大群粗布麻纱百姓朝太子天可汗躬身施礼:“草民等谢太子天可汗”
“本太子问尔等生活可曾改善,可有余钱,官府对百姓可有欺压,对官府秉公办事可还满意,如有不满,可也向本太子提出,官府会即刻纠正。”朱太子所问数条可让底下的李士淳吓得不轻,今儿个太子天可汗是怎么啦,老是挑自己的毛病,难道是有人告密,大事不妙啊。
“草民王武参见太子天可汗,草民在码头干活,每月五百天币,折成纹银是五两,已经够养活一家老小,日子还过得不错。”一名衣着麻布的中年男子抄着一口山西腔首先开口说道:“这全都是皇恩浩荡,太子天可汗英明仁德,要不然草民还在老家山西逃荒。”
“俺是孤儿,是从陕西流窜到上海府,在江东染布坊干活,每月能挣三百天币,已经够用,还有存钱。”说话之人乃一十五六岁孩童看着高居大堂上的皇太子跟自己一般大,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
却见一身褐色粗布妇人掩面哭道:“民妇刘吴氏参见太子天可汗,民女丈夫前些年去世,家中尚有七旬父母,下有一子二女,民妇在机房做机工织布,家中尚且能勉强糊口,只是家中父母多病在身,全靠长子与民妇过活。”
朱太子见那妇人也够可伶,朝身边的上海巡抚李士淳道:“李巡抚,今后要多到民间走访,百姓有困难,官府要给予救济帮助,遇到不能决断之事,上奏中央。”
李士淳躬身聆听太子天可汗的指示:“臣下谨遵太子天可汗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