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无声细水流,亭台相望烟雨中,雪花飘飘落枝头,抚琴朝思把君盼:“馨儿,是你吗”哀伤的琴声宛转悠扬似在向谁诉说自己的相思之苦:荷塘亭台雪花飘,寒风吹拂羽衣凉,朝朝暮暮空回首,昨夜入梦闻君来。
“将军,真的是你。”亭台中白衣女子身披洁白羽衣,飞奔而出,两人相拥在一起:“馨儿以为与将军此生再难相见,一别数载,将军一切可好。”偎依在他怀里是多么幸福,他是大明太子猪吃狼的大将,自己的父亲就是朝廷大将杨肇基杀得举家。
“娘亲”却见一紫衣孩童朝亭台飞奔而来,两人忙起身,小孩童抱着娘亲的大腿,一脸活波可爱,小脑袋左摇右晃盯着娘亲身边的男子:“娘亲,这位叔叔是谁啊,他是不是好人啊。”
被称作馨儿的白衣女子蹲下身子抚摸着孩童的黑发满心欢喜道:“鸿儿,这就是你父亲,快叫爹。”
那白衣男子正是天可汗朱慈烺微服出访自洛阳城一别数载梦中人,一听馨儿让孩童唤自己做父亲,再看那孩童完全就是自己的复制品,天可汗满心欢喜:“我的儿子,馨儿,是我们的儿子,鸿儿,快让为父抱抱。”
“爹”唤作鸿儿的孩童听闻娘亲让自己叫父亲,娘亲常说自己的父亲是大将军,鸿儿轻声呼喊着面前的陌生人,别的孩子都有父亲,自己却从未见过父亲,娘亲命人画出父亲的画像高挂让自己看:“娘亲,父亲是大将军,鸿儿长大了以要做大将军,同父亲上阵杀光敌人,娘亲,什么时候能见到父亲,鸿儿要见父亲。”
徐馨儿每次被鸿儿缠着要见父亲,只得望着遥远的西方天际,自己何尝不是想一辈子守候着他,可他是大明太子猪吃狼的大将,母子望着夕阳西下,丈夫却身在他乡:“鸿儿乖,父亲在遥远的西方带兵打仗,等把敌人都杀光了,父亲就会回来天天陪鸿儿。”
“恩”馨儿一声轻吟,这几年来,自己十月怀胎偷偷躲着教众,将孩子好不容易抚养大,底下那帮教众都想知道鸿儿的生父是谁,一见鸿儿对自己这个父亲很陌生,一对小眼珠看向娘亲:“鸿儿,这就是你与娘日思夜想的父亲啊。”
“爹,你能不离开鸿儿好吗?”鸿儿扑进朱太子怀里,泣声向父亲诉说:“爹,娘亲想你,每到太阳落山,娘都要带着鸿儿望西方等爹回来,娘亲回来都会哭,娘亲跟鸿儿今天才把爹给盼回来。”
一家人团圆,听着鸿儿诉说馨儿这几年都在孤苦等待中,母子生活,搂着妻儿馨儿母子,天可汗觉得亏欠馨儿太多了,又想起身在江南的小宛与岳母也是孤苦相依,还要经营越来越庞大的董家作坊:“鸿儿别哭,爹不离开鸿儿了,馨儿,这几年可苦了你,为夫对不住你母子,鸿儿,来,这只于阗美玉龙为父给鸿儿带上。”
“只要将军平安归来,馨儿做一切都愿意,听闻太子天可汗西征光复西域,征服大食故地,将军能为馨儿说说吗?”徐馨儿同儿子鸿儿被丈夫拥在怀里,寒冬不再那么冰冷,心很温暖:“爹,打仗是不是很好玩啊,鸿儿也要去跟爹一起打仗,叔叔们都说天下大乱,要打很多仗,还要死很多人。”
天可汗看着妻儿一脸幸福:“鸿儿,爹告诉你,突厥帝国大马士革弯刀都是用黄金镶成,刀锋更是锋利无比,可惜在锋利的宝刀都挡不住天可汗大军的摧古拉朽横扫,如今的天下已经半入于西京中央,天下一统不过短短十余年,以后我们一家人可以天天在一起。”
“夫君,馨儿听闻皇上疑心太子,太子为何不自己当皇帝。”徐馨儿很是不解天下广传太子拥兵百万雄师,就连皇上都对太子兵权在握很疑心,鸿儿一听大人谈起太子很厉害,他肯定会欺负人:“爹,你们的太子是不是很凶啊,太子会欺负爹吗?”
“馨儿,以后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为好。”天可汗看了下附近,却见一名红衣少女朝亭台而来,见朱公子怀抱着教主万分焦急:“鸿儿乖,太子怎会欺负爹呢?鸿儿要听娘的话,爹就带你去江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