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腾空一跃,再下来时将自己结成了个麻花,那纠结的蛇样儿十分可爱。
云戈张了张嘴,小家伙不会是在哄她开心吧?她戳戳小金软软的肚皮,嫌弃道:“丑死了!快变回来。”其实她是怕它难受。
呜呜,被嫌弃的小金,眼睛含着泪珠,好不可怜。它,它其实是想结个蝴蝶结的,谁知弄了个麻花。
越想越委屈,小金蛇当即恹恹地躺在云戈身上,动也不动,一副半死不活的蛇样儿。弄成麻花本来就不高兴了,还遭主人嫌弃,呜呜,蛇也是有自尊的!
云戈有些苦笑不得,刚想安抚它一下,一阵脚步声传进耳里,当即将小金蛇藏进了被子里。
云戈扭头向着门口看去,一个丰神俊朗,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撞进眼里。如果没猜错,他便是救下自己的九贤王。
九贤王走进屋子,上次走的匆忙,并没有来她的住所,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摆设,微微皱了皱眉。
漏风的窗户,粗鄙的茶具,唯一的家具便是一张粗木桌子和一把手工做的青藤摇椅。
这么粗鄙的房子连他王府的下人都不会住!
他将眼色定格在云戈身上,胸中的酸涩泛滥开来。
这么多年来,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关于她的传言,废物,懦弱,被人欺负。明明知道她过得不好却不想触及藏在心底地那份疼痛。
也许,他该早些来的。
九贤王的神色一丝不漏的收尽云戈的眼里,云戈在心里暗暗琢磨着他和自己的关系。记忆里从没有出现过的人却出手救了她,还如此复杂地看着自己。
难不成他才是这身子的亲爹?
云戈恍然大悟一般,怪不得萧义天那么讨厌萧云戈,感情是自己老婆出轨把气撒到她身上了。
云戈觉得自己的推理有理有据堪称完美,八卦作祟,她打心眼儿里想证实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儿。
转口便问了出来:“不知就九贤王为何救我?”
短短几天云戈便见识了古代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如果不是和自己有关系,她想根本不出九贤王救自己的理由。
并未回答云戈的话,九贤王只眉眼一开,开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颜:”你和你母亲真像!”
云戈一愣,不会真是这身子的亲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