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苍卓不由自主地就蛋疼了一下,心想为嘛每次都要和他的“宝贝”过不去呀!事关终身性福,以后千万得把她这毛病给治回来。
至于以后云戈要怎么虐那个女人,他不介意帮帮忙,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龙苍卓淡淡道:“你随意,尽兴就好!”
这还差不多!云戈这才有心情好好看看龙苍卓了,只见他尖挺的下巴有些许胡渣,小手摩挲两下,痒痒的有些扎人。龙苍卓哪里受的住这种不经意的“挑逗”,捉住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然后狠狠地攫住了她的辱,辗转反侧,吻得很热烈,好像要将这整整一月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此时云戈脑子里什么也没想,闭上眼睛,享受着龙苍卓带给她的炙热,感应着他宣泄出来的汹涌思念。
其实这一个月来云戈也很想念他,担心他。所以她才拼命地学武功,研究秘籍心法,让自己忙碌得没有时间去多想。但是她深切体会到每一个漫漫长夜,那种思念的感觉就像一千只一万只蚂蚁爬到心尖上,又痒又疼。
小小的牢房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龙苍卓突然闷坑了一声。云戈停住动作,“怎么了?”
龙苍卓咬着牙不吭声。
拉开一些距离后,云戈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猛然想起那天她那天一气之下将他的手用内力灼伤了。她急急翻开龙苍卓的大掌,掌心莹白是一层新长出来的肌肤。不对呀!那他的伤来自哪里呢?
她又同龙苍卓拉开一段距离,仔细观察着他不放过一个细节。
“干嘛这样看着我?”龙苍卓温柔一笑。云戈却没把法忽视他微微颤抖的右臂。
是右臂!黄少俊说他在青霞谷被砍了一下。云戈心头一惊,多么严重的伤一个月还没好。
她一把翻起龙苍卓的袖子,却被他阻住,“别看,云戈!”
云戈顿住,她知道那伤口一定很吓人,龙苍卓才不想她看。她默了片刻挑眉说:“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的。”
龙苍卓微微一愣,又听云戈说:“你是自己掀开,还是要我动手?”他无奈,只好自己挽了袖子。
他的小臂偏上的部位明显有一处剑伤,伤口不深却没有愈合,周围全部的皮肉都溃烂了,附着着一层深黄色的脓水,隐约可见下面的红肉。
这只是普通的剑伤,怎么会腐烂到这种程度?云戈讶异地看着他,无法想象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黄少俊说他成整日酗酒,应该不止,看着溃烂的程度应该还沾了水。而且这么严重的伤他还不好好包扎一下,她又气又觉得好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龙苍卓看着她心疼的小摸样,痴痴地笑起来。
“你这条胳膊都快废了你还笑得出来!”云戈气极,故意在他伤口边缘处按了一下,龙苍卓“嘶”地倒抽一口气,低低道:“你这是想谋杀亲夫么?”
云戈懒得理他,瞧见桌子上正好有一瓶酒,倒在帕子上一些,给他擦拭伤口。
“你忍着点。”酒精能消毒,但是刺激性很大。
龙苍卓不语只是痴痴地望着云戈小心翼翼帮他处理伤口的样子,就像妻子在帮丈夫疗伤一样,这一刻很幸福,一点儿也不觉得疼。
“你胳膊坏了,脑子也不行了!”云戈气结,真不知道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只听龙苍卓低低道:“这样,真好!”
不知为什么,云戈觉得有甜蜜。是呀,这样近的距离,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心跳和心情,真好!
她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问:“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虽说不上守卫森严,但也有百名精锐在看守。龙苍卓来这么快,确实有些神奇
龙苍卓傲娇一笑,道:“亲我一下就告诉你。”云戈白他一眼,包扎最后一步故意狠狠拉了拉紧帕子:“爱说不说,你赶紧走吧,免得让人发现了。”
龙苍卓吃痛,脸上的笑容却很灿烂,傲娇地说:“我放火把凤霞仪的院子给烧了。防守的侍卫大都调过去了。剩下的那些自然不是爷的对手!”
云戈被他得意的样子逗笑,顺着他的意夸赞道:“嗯!一个月不见,王爷的本事还真是见长。”
“那可不,快跟我走,外面的狱卒就快行了。”他去拉云戈的手,没拉动,他回头看一眼道:“别闹了!快跟我走!”
“谁闹了,我来这里是办大事的,你能不能别妨碍我。”说完嫌弃地甩开龙苍卓的手,“要走你自己走,这里的日子可比在将军府舒服多了。”没有小三,还不用做事,悠哉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