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血衣人把施佰春往后推,就算一点武功也不会,还是不怕死地挡在她前头。
施佰春立刻把那些人往后头拨去,由腰间拔出破风鞭,抵挡。
“我说大叔大婶、老人家,你们才应该要赶快走啊!”施佰春连忙朝后头喊道。
一个回头恍神,张玉剑不知何时竟杀到她眼前来,施佰春心里一震,立即挥鞭挡住张玉剑势,使得他不敢靠近。
破风鞭不同于一般的软兵器,前些日子施佰春连连受伤,情急之下便改造的破风鞭,鞭子末端不仅有那致命的毒针,软鞭上还有不少倒勾刺与利刃。
虽然不能将敌人致死,但杀伤力却连升几个等级。
施佰春如今是剑灵五级比那张玉剑略低,如果她可以灵活运用自己的内力,打到张玉剑不成问题,可惜她不会用啊……
突然就在她专心抵挡张玉剑时候头顶上突然一记禅杖劈来,施佰春吓得直往后闪,跟着背部中了守在后头那人的一剑,脸颊又吃了旁边人的一鞭,当下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疼得她直叫娘。
张玉剑此时一记快剑出手,一剑破空而至,“嗤”地穿肉入骨声传来,施佰春闷哼了声,在司徒抽剑之后,站不稳脚,摇摇欲坠几下,却又硬是将背挺得笔直,死都不肯难堪地倒下去。
了嗔和尚连封施佰春周身几处大穴令她动掸不得。
他跟着绕到施佰春面前,看了看这死女人张狂如旧的面容,问道:“告诉我皆如萧在哪里,我就可以饶你不死。”
施佰春啐了一口血水到张玉剑脸上,勾起不屑的笑容说道:“张玉剑,我看你干脆改名字叫作张耻算了!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就不知道了,你跟皆如萧其……呃……”
张玉剑听闻施佰春的话连脸上的脏污血渍都没摸,举拳狠击施佰春下腹。施佰春痛得五脏六腑简直都翻过来似的,呕出了一口黄水。
“不说出皆如萧和其余血衣教人在何处,我便一天刨你一片肉,剜你一块骨,直至你肯说为止。”张玉剑眼里透露杀机,冷静而残酷地道:“皆如萧练药人要再得六十年功力,我偏不让他如愿。来人,带下去关入地牢,派弟子严加看守!”
说罢便点了施佰春的哑穴,不论如何他张玉剑其实就是魔教教主的弟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施佰春只是冷冷看着张玉剑,讥讽地笑着。
一场血战过后,血衣教那站出来的十几人被杀得一个不剩,尸体倒在前庭,死状甚为凄惨。
钟恒和钟慕默默地坐在位子上,两人依然是相隔几步之遥,闷声不吭着。
“怎么办?”过了许久,太阳都快下山了,钟恒才道。
“张玉剑是武林盟主。”钟慕道……
“难道就任他杀了那疯丫头?”一旁的钟玉吼道。
“……百合呢?”
钟慕才这么问,便有身穿绿群的少女喘吁吁地朝他们跑了来。
“驸马,二爷、三爷!琉璃宫副宫主林之轩请你们到后花园一聚。”
钟慕与钟恒对望了一眼,迅速起了身,与钟玉跟百合一起往后花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