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破病花了两年都没好,你真对得起你的饭碗啊。”施佰春讥讽道:“这病说难不难说易不易,你这样用药畏首畏尾能治好才怪。”
御医还想反驳却被钟慕拦下:“陛下有令,御医间除宫女小春一干人等退下。”
“臣遵旨……”
老御医与宫女走后,钟慕走过去帮施佰春切药。
“我说你怎么就把人赶走了呢?他留下也可以帮我生火啊。”施佰春笑道。
“不能让啊雪出事,不能再出现意外,没人可以证明阿雪的毒不是他下的。”钟慕淡淡道。
“你怀疑他?”
“不完全信。”
施佰春停住手:“不信怎让他给欧意雪治病。”
钟慕静静的切药,半响才回答:“宫里的御医已经死的只剩下他一个了。”
“什么?”施佰春瞪大了眼睛。
“有人要谋害阿雪,这些年如果不是我与玉跟恒一同守护她,阿雪活不到今日。”
“你知道是谁?”施佰春问。
“你不会想知道的。”钟慕将切好的桔梗放入砂锅。
“……”钟慕不肯说,那么下手的人肯定是他了。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送我手链呢?”施佰春笑了笑转移话题。
“四月八日东郊牟宇大厦十七层二零零九室。”钟慕拿过灵芝继续切,突然飘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语。
“呃?”施佰春被他说的一愣,这地方有些耳熟……
她努力的回想终于想起来了,那里不就是她工作的地方吗!!她前世工作的赌坊。
四月八日!是她被炸死的那天!!
施佰春认真的看着钟慕,小心翼翼的问:“你四月八日在那里?”
“东郊牟宇大厦十七层二零零九室。”钟慕回答:“下午四点进去,四点半离开。至于我的尸体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就不清楚了,或者说有没有尸体还是个疑问,毕竟死在爆炸中了。”
轰的一声,施佰春觉得她脑子被人炸了。
“你就是害死我的那个警察!!”施佰春不敢相信的指着钟慕的鼻梁问。
“不,那机器里面就是有个定时炸弹。”钟慕纠正施佰春的话。
“为什么朝我开枪?还有你揪我衣服干嘛?!”当时施佰春死得是不明不白,现在遇到罪魁祸首她当然得问清楚了。
“枪走火了,”钟慕不冷不热的回答,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左肩是不是有朱砂痣。”
“那根本不是朱砂痣好萌,那么大一个都赶上胎记了。”施佰春说着嘴角抽了抽。
“你关心这个干嘛?”施佰春望着钟慕问。
“我是你哥哥。”说着钟慕扔掉了药材与刀,将施佰春紧紧抱住。
根据钟慕的叙述施佰春终于明白了,她前世并不是那对夫妇的孩子,而是那个女人领养的。
只是前世的施佰春之所以进孤儿院,是有人将她从孤儿院盗走,随后遗弃。
钟慕从小得知自己有个妹妹,不顾家族企业毅然决然考进了警校,当上警察后他利用各种关系寻找施佰春,最后他总算是找到了。
只是他们却在一场爆炸中同时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