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蒙之所以换衣服,就是趁机去拿精神针剂。()他根本不会打台球,但是可出这肖协恐怕是此道高手,就存一个复制的人。反正自己学过来以后,以自己的手劲和力道控制能力,想打败他是轻而易举。
让花任真先开球,也是给自己一个学习的机会。毕竟自己这复制术只是读内存,却不能直接去人家大脑里的硬盘里面直接读资料,只能在他使用台球技术时,复制打台球的心得。
肖协哪里知道白蒙的想法,他见白蒙竟然派花任真下来打球,眼中闪过一丝怒气,让女人代打,这不是看不起自己吗?
花任真推说自己不会打,其实打的技术还不错,而且姿态太美。弯腰撑杆的时候,包身的衣服勾勒出臀部浑圆挺翘的曲线,胸口一抹雪白正对白蒙,那深深的沟壑在酒后竟是这样神秘诱人,让他忍不住的轻舔了一下嘴唇。
这女人,还真是红颜祸水,她越是穿得清丽,在这种地方,越有诱惑力。
男子天生就喜欢亵渎圣洁,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肯定比挂在泥里和泥混成一色的野花更有味道。
花任真可以感觉到白蒙也变得炽烈的眼光,微嗔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家伙这次重见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眼神越来越大胆,不知道以前那个有些害羞腼腆的小男生哪里去了。
她开球,一个花球落袋,又连入了两个球,才因为其他球的入袋角度都太难,给肖协做了一个很有难度的位置出来。
在一般玩家里面,肖协的技术算得上顶尖了。这个要强的姑娘,玩什么都是不玩则已,一旦上手,至少人要让其他人眼前一亮才可以。
无论是打游戏也好,还是玩台球,还是她很喜欢的街舞,花任真都要做到自己满意为止。这其中付出的辛苦,只有她自己清楚。
但是这样骄傲的女孩,还是会败于生活,这确实让白蒙也不禁唏嘘。在酒吧分手之后他和花任真也有过联系,但是她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进况。如果不是亲见,他认识的花任真永远是那个自信大方有领袖支持的女孩。
肖协拿上球杆就好像换了一个人,冷静,气度不凡,双目中再没有其他轻挑的眼神。他把球案的状况尽收眼球,目光来回扫动,好像是在计算什么。
咣咣咣咣,纯色球连续入袋,花任真看了一会,有些无奈的回到白蒙旁边,咬着唇道:“听说他打得不错,后面……以我的水平,想要赢他很难。()”
她眼神黯然的看了白蒙一眼。自然看得出白蒙也不是台球高手,她自己出手,就是想万一运气好创造出奇迹,可最后也还是难以逃过命运吗?
花任真叹了一口气,白蒙轻轻拍一拍她的手,拿过了球杆,得意道:“这不是还有我吗?”
花任真白了他一眼,这个机会不到黄河心不死,凭他就能打肖协了吗?想这个球场上出现乱拳打师傅的情况,那还真是不太可能。
她下意识的又看了白蒙一眼,却发现他拿杆的姿势和刚刚有所不同,好像多了那么一种从容自信的问题。
好吧,他从来没有不自信过,今天自从出现在自己面色就淡然好像一个老头子,除了看到自己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喜欢,好像看到什么都平淡得让人觉得他死气沉沉的。
白蒙感觉到她的目光,故意开玩笑道:“如果我输了,我就拉着你跑,反正我已经换了衣服,你也穿的是平底鞋。”
他轻轻在花任真的腿上蹭上了一下。花任真脸一红,不过也在盘算着逃跑的可能姓。她对这里的环境还算熟悉,想要跑,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反正自己的体力,自问不会这些大少爷差。看白蒙刚才的手劲,想到自己给他按摩时摸到的坚实肌肉,也不是那种跑一千米就要吐血的宅男体质。
白蒙看着花任真认真计划的样子,偷偷发笑。趋这个机会,他已经把肖协的技术都复制了过来。这个家伙长于计算,而且球技娴熟到随心所欲的境界,可是获得全国亚军,确实不是浪得虚名。
可是人力有时而穷,肖协的台球技术再好,也限于体质和计算能力,不能控制所有的局面。人又不是机器,有感情会失误。他打球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喜欢姑娘不看自己,反而和那个讨厌的小男生眉来眼去。
魔术变给了瞎子,任谁都没有姓质了。肖协在最后一个角度刁钻的黑八上,意外的没有把球打进。
“喂,该你了!”
他大喊一声,把正在计划逃跑的花任真吓了一跳。
白蒙一笑:“记住,你输了得去所有过夜的人耳朵边,告诉他们我是你爹。”
“不可能会出现这个事情的。”肖协看着白蒙菜鸟到极致的动作,不屑的笑了起来。自己全输给这么一个拿杆姿势都漏洞百出的家伙,那简直是太可笑的事情了。
白蒙目光清浅,反而现在桌子上除黑八以外的球都是他的了。他歪歪扭扭的拿着球杆,还装作发现把手垫在杆底下的动作很别扭,干脆一手持枪,摆出一个潇洒的大枪的动作,长喝一声:“看我大力出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