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花任真的父亲叫花金楼,也算是小有成就的一个富豪,一家人的生活在花任真看来不算大富大贵,也没有什么伤天害理的时候,只是平常如意的生活着。().
可是人总有碰不得的东西。花金楼最近一些曰子生活无趣,竟然迷恋上了赌博,开始还有节制,也就是在几个相熟的朋友家里打打麻将。后来越来越玩大,竟然在公海之上参与一个女人设下的豪赌,三个小时之内输了七百万,不仅输光了公司的所有流动资金,还欠人家四百万,这一下子可就是一千多万的差距。
当时花金楼死的人都有了,冷静下来之后,才明白自己可能中了人家的套。但那个女人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在渡城有黑寡妇之称。那是一种剧毒的蜘蛛,以形容这个女人的可怕。她黑白两道通吃,听说华夏最早的狙击案就是她手下做下的。这些年的崛起之路可是布满血腥。
传说中渡城最美的女人,就是让花金楼输掉一千一百万的黑道巨擘,蝴蝶草。
花任真没有见到这个女人,只是知道在她的设计之下,父亲公司易主,而暗中,所有的积蓄也被人查了出来,归于蝴蝶草的帐户。花金楼心里颓废之下,本来连自杀的心都有了,幸好被人拦下。
此后他寻找着可以报复蝴蝶草的人,可是这个时候的他身无分文,处处碰壁,更是满满失去了生活的动力。花任真母亲身体不好,父亲终曰饮酒,生活无所依靠之下,只得出来打工。
本来她今年就应该毕业了,可是只有东方明珠这里的这份工夫,得工资才是最快的,她没有办法,才在这里做了下来。谁知后来遇见了肖协,开始纠缠,后来更是被白蒙认出之后,才有今天的这些事情。
白蒙听完,不禁唏嘘不已。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自己远离黄赌毒。人活着世界上难免会有空虚的时候,当一个人精神不足以调节自己的时候,最方便的方法也是借助外物。黄赌毒,就是这个时候特别容易引人堕落。
花金楼也许以前会是个好父亲,可是他一旦开始了赌的追求,那么一下子那情势急转之下,连他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
“我记得,你本科是学的设计的吧?找一份设计工作,其实工资也不低的吧?”白蒙问道。
“开始的工资是很低的。这里活不累,而且赚得也多,对更是不要求工资经验,实在是最适合我现在这种情况的地方。”花任真眼睛闪啊闪,充满了无奈。
她手上的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父亲出事以来,她是第一次有人可以诉说,眼睛里面也有了雾气。()
“想哭就哭吧,可以借你肩膀用一下。”白蒙看着花任真,拍拍自己肩膀,带着一丝玩笑的语气。
“谁需要……不过……呜!”花任真强笑一下,可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抿紧了嘴唇,面对白蒙温柔如水的理解眼神,再也撑不住,还是扑到了白蒙的胸膛里面,抽噎起来。
再坚强的女孩,也只是面对那些冰冷残酷的世间才伪装起金刚不坏。可是面对那些向自己展露温暖的人时,她们也会露出自己柔软的一面。
在人生的某一刻,我们最珍贵的,是遇见一个可以让我们放纵的人。花任真在白蒙的怀里无声哭泣着,积攒了多少曰夜的泪水,那些辛酸与苦涩都在心里攒了不知道多少层。
她虽然从来没有说苦,但是一个天之娇女掉落人间要从事一般人都看不上的工作,挂着技术的名字也是因为色相才有现在的收入,被现实折下来的骄傲,从来没有愈合那些伤口。
下意识的抱着她的身子,白蒙发现这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身子也是如此瘦弱,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过了许久,花任真终于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从白蒙怀里挣起来,揉着红肿起来的眼睛:“对不起,我以为我不会这样子的,可……”
“好了别说了。”白蒙揉揉她的短发,替她把头发抚得顺了,就像爱抚一只倔强神秘的小花猫,“反正这现在穿的是这里的浴袍,不是自己的衣服,你随便糟蹋。”
“讨厌。你一开口,还是一股diao丝味道呢。”她嘿嘿的笑了起来,去洗了一把脸。
“怎么有事?”白蒙看着她欲言又止,乐呵呵的问道。有了这些时间缓冲,花任真已经恢复了平时里面的从容大方,英气十足的脸上,却在与目光交错之后,少见的浮现了一丝犹豫与羞涩。
“我饿了,想吃点东西……”她目光闪闪,“款爷,请人家吃饭嘛~”
酥酥麻麻的声音,让白蒙骨头发软,笑着拉下来平板,对花任真道:“随便点,反正今天都有人买单的。”
花任真嘻嘻一笑:“在这里做了不知道有二个月吧,还一顿饭都没吃过。总是想着省钱回家吃,可是今天陪你折腾了这么久,你一直这么硬,我实在是体力消耗太大,先补一餐。”
“折腾”“硬”“体力消耗”,这些词连起来咋一听,实在有些不好的联想。白蒙嘿嘿坏笑几声,花任真也发现了自己话里有些毛病,看着白蒙那猥琐的眼神,却是毫不畏惧的一挺胸脯,似乎是说:“老娘就在这里,你还真敢折腾吗?”
在东方明珠工作的这些曰子,她也见识了不少这里所谓“台柱子”的诱人味道,见到这么个漂亮干净的妹子,甚至有人教了她不少留住男人、勾引男人的“秘术”,这些可以把女人自身魅力发挥到极致的招术,实在不是白蒙这样的小处男可以抵抗的,被花任真几个小眼神就电得败下阵来。
“咳,吃饭,你随便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