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县令会下令缉拿我,而且还事先抓了我娘做威胁?
我跟那个张县令素未谋面,更谈不上什么瓜葛,怎会值得让他这般兴师动众?
穆山懒得去理会那些闲着没事做的路人,心中一个劲儿的思考着其中的蹊跷,愈想愈发觉得模糊,只感思绪如麻,团团杂杂,纠缠不清。
“将这谋害本县母亲的贼子给我收押大牢,大刑伺候!”
穆山正自浑浑噩噩之际,忽然听到一声怨恨暴怒的声音,这才惊醒过来,左右环顾,打量着四周。只见前方一扇jing致的屏风前,一个身穿官服,面se白净的中年人,正一脸愤恨的看着自己,那目光简直就像与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穆山对于张县令一口将他咬定为杀人凶手,心中虽是震怒,但是一想到秦梅,终究还是得低下头来,温声辩解道:“大人,我与您素不相识,又怎会谋害大人令母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请大人明察!”
“误会!”张县令死死的盯着穆山,看那神情,简直恨不得将穆山生吞活剥:“本县问你,关岩那厮送来的熊胆,是不是你替他猎杀的!”
穆山当然知道关岩就是吉利他爹关庄主的名讳,一想到自己费心费力猎来的熊胆,换来的竟是这种待遇,嘴角便忍不住开始抽搐起来,沉声应道:“是!”
“那就对了,本县用那颗熊胆入药,不想我母亲服下之后,当场中毒身亡。大夫从那颗熊胆之中,找出了剧毒之物,只需一丁点,便能将一头牛活活毒死,你还有何话可说!”
张县令一挥手,顿时有人捧着一颗还剩下大半的熊胆呈现到穆山身前。
“大人,我与您无冤无仇,又为何要干下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穆山看着那颗硕大的熊胆,再瞅见张县令悲不yu生的神se,不难断定张县令没有欺骗他,心中虽是疑惑,仍是竭力开口辩解道:“大人,这颗熊胆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后山猎杀来的,极为珍贵,我又怎会如此糟蹋它。更何况,这颗熊胆自离我之手开始,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之手,大人又怎可断定是我下的毒?”
“还想狡辩!”张县令双眼如同火炬一般盯着穆山,语气强硬道:“这颗熊胆,是关岩亲自交到我手中,而后我亲自为我母亲入药。从始至终,只经过你我和关岩三人之手,不是你还能有谁!”
“大人,那你也不能一口咬定是我干的啊!也许……。”穆山本想说也可能是关岩,但是一想到吉利他爹都已经死了,死者为大,总不能再编排他的不是,顿时将接下来的话又咽了回去。
张县令冷笑一声,问道:“听说这个熊胆你给关岩的时候,分文未收,是吗?”
穆山说起这个,一脸自豪的说道:“那是!这颗熊胆是我送给兄弟的,怎能用那些黄白之物来衡量,凭白玷污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
“撒谎!”张县令一拍案几,怒然起身,喝道:“分明是你不满关岩强夺你的熊胆,所以在熊胆之中下毒,毒害本县母亲,想借我之手,报复关岩,是也不是!”
张县令一句话,顿时让穆山勃然se变,既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又感到无边的愤慨,双目圆睁,不甘不忿的怒视着张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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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些看似巧合的事情,其实不过是有心之人的安排罢了。各位可能看出背后的真正意图,以及真正想要针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