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中却也有人问道:“这还没科,就开二楼好吗?”
管事回头狠瞪了那人一眼,立即亲自领着上了二楼。
二楼与下面不同,尽显典雅高贵。登高放目,人流穿梭,自是心旷神怡。
管事退下,准备许仙他们叫的茶点。方程忍不住叹息道:“汉文多年未见,真真是好大的颜面。”
“怎么说?”李公文好奇问道。
方程说:“这会馆二楼—直是只在夺标中榜时才会开启,平ri里谁来都上不了二楼,想不到今ri却上来了!”
方程的感怀,李公文是不懂的,因为她并不是个士子。
与此同时,楼下众人却也在追问许仙的—切。但是他们却发现无论他们怎么打听,也最多是听到许仙贫困,有贵人相助。至于谁是贵人,又是个怎么相助法,却是一个也不知道。
“管事,这许汉文……”众人求着下来的管事,又送上银钱。
管事的才说:“他,不是一般人,就是自家老爷也不得不以礼相待。”
“哦-”众人仿若悟了,心满意足地坐下。
其实,管事的哪儿知道许仙是什么人,但是他这样—说,众人偏偏以为明白了。
只有李文忐忑不安。如果直接说出是谁,什么关系,反倒不会太过忐忑。只有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才会更加令人忐忑不安。
楼上,吃了酒,方程也说出了他的忐忑不安。“汉文,听说以后商户不得科考,不知是不是真的?”
封建社会不让商人科考,这已经是历史惯例,无须怀疑。也许初建天下时会从商人中取才,但是一旦稳定,商人是必然受排脐的。
许仙根本都不用细想,便知道结果。
然而方程却是慌了手脚。“这怎么办?这次如果考不上,岂不是再也考不得了。”
许仙一听,立即掀动了原许仙的记忆。这方程家是卖油的,不是那种富商,更像是自家开卖铺的个体户。
虽然生意不大,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商户。
方程的担心是正确的,然则封建社会本就如此,许仙正想说些宽慰他的话,却见李文与许功名上了来。
李公文立即站起来,喝斥道:“你们又上来干什么?”
他们又哪里愿意上来,但是李文却是看多了得罪权贵后的家破人亡,实在是不得不上来,否则连觉都睡不好。为此,他更是拉上了许功名。
“汉文,都是自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许功名竟然如此开口。
“现在知道是自家人了,早干什么去了?”李公文不屑道。
说得二人脸se青白不定。许仙也只是看着,并不出声。
李文见许仙不出声,咬咬牙说:“汉文兄,此次多有得罪,还望汉文兄勿怪!”
他的姿态放的极低,又有方程做和事佬。这差点儿死的人都不怪了,他又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