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看着朱棣,赞叹说:“不愧是一代雄主,果然有魄力!”
朱棣的脸色却一下子苦了下来。“王叔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当然过分。这女人送出去,男人做了太监,这能不过分吗?
但是这对中国却是极好。不说别的,就说大清那位麻子脸康熙,为了限制蒙古人造自己的反,不也是逼男人出家做嗽嘛。如果不是蒙古女子比不上中原的,忽必烈的手段,他也绝对会用。
这便是胡人的气魄!中国人永远比不上的,对自己族人的重视。
“忽必烈可以做,你为什么不可以?”许仙问他。
“这……”朱棣不知道怎么说。儒学的教导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我知道你心里接受不了,但是你可以这样想,这生活在辽东大地的同胞。不断与蒙人血肉交融,其血统已经变的野蛮了。为了让他们重新融入华夏的大家庭,自然要改善他们的血统……”许仙发挥着自己学来的口才,一点点引导着朱棣。
任何人都不敢保证中国在今后的岁月中还会不会援朝,但是即便援,援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国家,也总比吃亏受人耍要强。哦。差点儿忘了,到时候已经是一家人了,自然是没有什么吃亏上当的说法了。
不得不说,学忽必烈真的可以。太监,不仅可以解决皇室对宦者的需求,更重要的是。他们想成为权阉,将会更加难了。一个外国人欺负自己人更容易引发国人的同仇敌忾吧!不要忘了,这里是大明,我们依然是天朝上国,大汉子民的脊梁骨还没有压弯的时代。
至于女子。丫丫个呸的,哪个要说韩国女人不好,后世人非扇你丫的耳光不可。
温柔贤良。既会持家,又少真女汉子,这才是纯纯的华夏新娘。娶了这样的新娘,才是做梦都会笑。喊上一声“哥哥”,真是鸡皮疙瘩都要酥了。
忽必烈果然是一代伟人,这样的人,才不愧让本民族称之为伟人,就和成吉思汗一样。不是吗?
想了想,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缺漏,而且良心上也过的去。不是吗?又不是屠灭朝鲜,只是联姻罢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自然是正常的行为。
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蒙人可以,为什么我们就不行?难道还真是内王外圣玩上瘾了。
这绝对是不健康的。根本就是把一个大好男儿硬生生地掰弯了。
难道不是吗?做什么事都需要对比。一对比,便明白谁弯谁直了。一边是不断往家中扒拉,一边是不断往外送,傻子也明白何谓“持家有道”。
此时许仙心中充满了自豪。简直称的上念头通达,神识圆润了。多久了?多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这不是肉身的进阶,是灵魂的解脱。
把一个弯男掰直了,本就是极难的事。更难的是把无数个弯男掰直了。华夏大好男儿们,已经弯了太久太久了,也已经做了太长太长时间受了。更恐怖的是,当所有世界人民都知道时,唯独自己不知道自己做了受,这才是最恐怖的。
现在,许仙不过是挑开了罢了。老实说,这也就是明朝,如果是后世,拿美国做例子,就更加简单了。真正的直男就一句活:抢他娘,吃他娘,占他娘,干他娘。美国大兵无时无刻不在诠释着这句话。
“好的,王叔。看来我们需要扶持高丽世子了。”朱棣显然也知道做熟不做生的道理。高丽人,熟门熟路,这本就是他们坚持的生存法则,不看他们高丽的王室女子、高官之女更是以献给元朝皇帝或王公大臣为荣吗?想必换成更加优秀的大明,他们也不会有意见。
许仙却问道:“怎么?难道你还想支持李成桂不成?”
朱棣尴尬道:“他,他上了降表。”他国国君对中央王朝献降表,这在儒学几千年的宣传中,是多么的震奋人心,唯一可略胜一筹的也只有万国来朝了吧!但是这一刻,朱棣是尴尬的。
许仙点了点头说:“你明白就好。是听信酸儒的宣传,要一个假名声,还是真真实实做王,手掌三千里江山,统辖亿万子民……”
“王叔,我知道怎么做了!”朱棣保证。
许仙点点头,既然朱棣想通了,他自然不会再在这件事上费神。中国不知从何时起,打战占了土地,不再是为了土地,而是为了一张降表,一份假名……
中国男人的血不是血?就这么让你们流着玩?什么反抗,什么占不住……统统是借口。他们会反叛,他们会杀人……你们就不会平叛,就不会杀人了吗?杀光了,只剩下土地不行吗?西方可以对玛雅人亡国灭种,可以对美洲土著屠杀,可以对澳洲土著屠杀……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杀一个翻天覆地,杀一个朗朗乾坤,杀出一条生路。
即便是下不了手,同情弱者,也可以民族融合,血脉相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象西方一样,大家都是亲戚,这总可以吧!
许仙能做的,几乎已经做了,所以他自然要开始做自己的事了。“那个偷儿,你找到了吗?”
朱棣的燕军,除了攻城略地的本职任务外,还肩负着许仙的一个命令,寻找吴子荣。
大军推动,找起人来,自然是比许仙自己一个人去找,要方便要有效的多。
大明军队,攻城拔寨,自然是没有什么错过的可能。每一座城池都会有大明军队去驻扎,而这样的驻扎,便等于许仙多了无数的耳目。
“王叔,一个小偷,就这么重要吗?”朱棣想知道许仙为什么找这么个人。如果许仙与他一样,只是一个凡人,他也许不会在乎这么个偷儿,但是许仙他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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