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打伤了人,还讹了他们的钱财。我向他要身份证,他却让找你。”
毛忧的介绍,马小玲是听到的,但是正因为听到,她才不敢相信。“我可不可以先见见他。”
“好的,跟我来。”毛忧答应了。
刚刚打开审问室的门,里面……“你说的是真的?我应该怎么做?”是mars的追问声。
“心,坚守你的心,不要做什么改变,心到了,自然便诸难皆消。”
这便是马小玲与毛忧进来后,看到的景象。警察做信徒,犯人做神棍。
“哟!你过的很好吗?”马小玲一开口,便是讥讽人的。
“还好,还好,随便聊聊。”许仙笑着说。
“聊?都聊到警察局了!”马小玲讥讽完,还是对毛忧说,“你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带他回去?”
毛忧笑了笑说:“拿身份证登记一下,就好了。”
“好。”马小玲有身份证,金正中的。况天佑的箭头用,金正中的便给了许仙。
“你倒是习惯的快,先给自己弄了一身衣服。”上了车,马小玲才说出许仙换了打扮的事,警局中不好问。
许仙当然是知道怎么穿现代的衣服,不过他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怎么?我穿的不对吗?”
“没有。”马小玲说。
这时候毛忧说要聚聚,马小玲自然答应。
本来,两个女孩子坐一辆车。可以聊不少话题,但是马小玲的车子上却有着两个“古人”,她也只能载着。
到了wai挺bar。这里的问题人物可不少。首先便是那个身体是少年,实际上已经是老家伙了的老色鬼况复生。
一上来便耍起了他美男的魅力,拼命卡毛忧的油。就是毛忧问他多大了,还要不要上学。他也是回答,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这也就是毛忧不知道况复生的实在年纪,否则他可就惨了。南毛北马的女人可不是让人吃豆腐的。
完颜不破。也就是八百年后的袁不破最是了解。他不过是救他自己的僵尸同类,便让毛忧用枪指用了他的胯下,并且非常强大地问他。是不是愿意做一个太监僵尸。
况复生也就是好运,看上去像个小孩子似的,也才没有遭到虐待。
毛忧不仅没有拿他做男人看,甚至还有心问马小玲:“刚才那个cosplay说是叫况天佑。怎么。你男朋友?”
“没有。”马小玲否认。
“那就是旁边那个。”毛忧想了一下,说,“啊!那个男的口舌这么厉害,连警官都骗的住。你要小心哦,这样的男人最花心了。”
“没有!”如果说况天佑带给她是一场情爱的悲欢离合的话,那么金正中,就是一个开心果了。
“小心他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钞票呢?”毛忧取笑马小玲。没办法。许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深刻,弱不禁风的样子却打劫到了混混。进了警局,才多大的功夫,便与警官相谈甚欢……
“他?咯咯,就是个小神棍!”说起金正中,马小玲是快乐的。而毛忧与她又不是外人,自然是可以分享这份快乐。
故老相传,三破日,乃是六十年一次的极阴之日,三破日当天怨气冲天,众多冤鬼、恶灵因为无法超生,既得不到亲人的供奉,怨气又得不到缓解,故在阴气最盛的时候回到阳间,宣泄自己的不满,所以三破日经常是魑魅夜行、鬼怪重生,这一天家里的大人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出门的,而且每到这天所有人都关紧门窗,灯火全开的等待天明。
如果是学道之人,就在门窗上贴符咒经文,切忌不要烧纸钱,也就不能开超生坛,切忌切忌。
嗯……以上就是关于三破日的传统说法,然后,今天就是上述的三破之日。
回忆起自己与金正中的相识,马小玲就想笑。
“三破日打斋?弄出了百鬼夜行?”毛忧也笑了,还边笑边看向远远坐在一边的“金正中”。
上下打量着,立即便认定了“金正中”做神棍原来是有历史传统的。
她们的交谈声音不大,但也不算小,自然是瞒不住许仙的耳朵。不过这种事,他只当没有听到。不然,他能怎么办?
只不过她们的交谈对象落在了许仙身上,况复生急了。“小玲姐姐,你也不介绍一下。”摆出他最男人的一面。
受人争抢的女人是幸福的,毛忧笑,马小玲介绍。“这位是况复生,我好朋友的弟弟,就是他偷了我的身份证,开了这间酒吧。长官,你抓他吧!”
这当然是开玩笑,不过这害自己破产的前僵尸,一点儿气也没有,自然是不可能的。
与马小玲相识久了,况复生自然是不在意马小玲那一点儿不满的。
在有可能是况天佑的女朋友王珍珍身上,他都能卡油,更何况毛忧了。
“原来这位美女是位警官,失敬失敬。”走上来,差不多是贴在毛忧脸上嗅着。
单单是这动作,换一个成人的样子,毛忧都不会无动于衷。
&nbalclear,对吧!”
“对,你真厉害!”毛忧一点儿也不气,反而鼓励他似的。
这便是小男人的好处,只要你足够小,哪怕你入女澡堂,与姑娘女士们一起沐浴,也不会有人对你怎么样。反而有可能抱抱你,亲亲你之类的。
但是,—旦大了。绝对不要去做这样的事。否则的话,打你个鼻青脸肿,再送警局。你也是没话数。
而况复生的样子,你绝对无法把他归入懂得男女之事的色狼行列,他显然也知道这点。“擦这种香水的女人,一定是三分热情中,带着四分理性。四分理性中,带着三分冲动。”
毛忧笑的快受不了了,就是马小玲也这才注意到况复生的色狼本性。
“这位小朋友好可爱。他多大了?”这一次毛忧是真心的。成年男人,她会用枪。小朋友,她只会高兴。这便是年龄的优势。
“你问的是我生理,还是心理?”况复生显然抓住了这个优势,利用得是一点儿也不心愧。挑逗,全力地挑逗。围着。嗅着。在耳边低声轻语。
“咯咯。”毛忧笑瘫了。
马小玲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古人大哥怎么样了?”怎么说毛忧也是她的闺友,她又怎么能眼看着自己的闺蜜受一七八十岁的老僵尸卡油呢。
“古人大哥还在晕车,我让他休息一下。”自己的底细,马小玲知道,所以她一表示出真正的不高兴,况复生立即老实了。
“那你呢?”马小玲问他,看一下时钟,说。“在现在这个十一点的时间,你什么时候才能在三分热情中。回复你四分的理智,去睡觉。”
而毛忧则是一副在看好戏的样子。
看马小玲是在生气,又有点儿玩笑,况复生的胆子又大了起来,靠在吧台,直接以背对马小玲,调戏着马小玲的朋友,毛忧。“我在睡觉前,总喜欢喝上一杯。对了,毛小姐,ary,喜欢吗?”
况复生是极度展示自己的成熟,只不过外貌太小,不仅成熟不起来,反而更加令人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