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周书的基本资料找到了没有呀?啥,早就找到了?那你跟我说一声呀!嗯,说吧,我听着呢。”
警察开始调查周书这个名字也就是一上午的事儿。不过在知道名字和长相的情况下在户籍资料库里找一个本地人,简直比吃饭还轻松。
在他们的调查中,周书只是一个毕业于普通大学的普通青年,除了不久前一次偷渡俄罗斯被遣返回国的记录外,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这只是最初的调查,所以他们还没查到几个月前周时则在周书失踪时报的案。
“偷渡俄罗斯?”盯梢的警察也不知道该拿这条信息做出何种解读,只好继续盯着——
周易和杨毅宏决定将女野人一样的乌牙鸟女士带出这个村庄,而且是立刻、马上。杨毅宏是开着车来的,周易的车,一辆二手吉普。
他自己昨天晚上被周易踹下警车,穿着一身带血的警服也不敢回自己家,就去了老友家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准备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直接往黑巢山这边开了过来。
周易一听自己的车被开来了,心情顿时好了一些,看来逃跑的时候还能开着自己的座驾,这是个意外惊喜。
周大队长他准备不辞而别,丢下这帮下属让在这里让他们自己忙活去。如果运气好,局里应该会以为自己在山中遇到了意外,派警察搜了几天后才会发现自己其实是因为放走了杨毅宏而逃跑。
事到如今他还是有些舍不得,其实只要局里调查不到自己和杨毅宏的多年老友关系,自己放走杨毅宏完全可以解释成判断失误,而不是渎职。那样的话,职务肯定是一免到底没的说,至少不用坐牢。
杨毅宏看出老友的犹豫态度,拍着他的后背宽慰道:“像咱们这种人呀,放在美国可以当超人,放在梵蒂冈能被当成耶稣转世。你说你在中国当一个小破警察,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我们身上这么多秘密,你不趁着年轻去冒险一下看看,还准备老了之后再寻求答案吗?说句不好听的,我们俩的父母四十岁没到就死了,谁也不能保证这不是什么遗传病。你说万一我俩也就只剩十年好活,这十年你是准备痛痛快快的随心所欲做一些事,还是在你那个破警局里看着上面领导的脸色为人民服务?”
周易听这话听得直皱眉,“你是说我们也可能活不过四十?你爸不是四十三岁没的吗?”
杨毅宏道:“运动员,虚报个年龄那不太正常了。我听我爸妈说过,她们俩都虚报了,死的那会儿都是三十九。”
周易听了这话睁大眼睛,“这么说我们父母除了同年同月同日死外,搞不好还是同年同学同日生的?”
“你才知道?”
“你tm倒是早告诉我呀!”
杨毅宏耸了耸肩,“我以为你知道的。还有一件事儿,又一次我偶然听到我爸妈在房里商量下次比赛该拿个什么名次才比较合理又不显眼。”
周易表示这种事情自己也听过,许多年前父母还在队里服役的时候,经常偷偷摸摸的聊这些事。
杨毅宏表示自己只听到一次,当时没觉得什么,最近几年他‘死而复生’的能力越来越强,才开始思考这些问题。自己的父母会不会也拥有着类似的身体素质却不愿暴露,只是想靠体育混口饭吃,所以故意放水。
周易从小睡觉就轻,家里的房子也小,有一段时间一家三口都住在一个房间。每当他在晚上被老爸老妈办事儿的声音吵醒,他都会耐心得眯着眼睛旁观一会儿,所以也经常听到那夫妻俩说枕边话。他早就认定了自己父母是在放水,不过他一直以为是教练有什么战略上的考虑或者黑幕什么的才故意要求父母放水,所以也没多想。
两人身体上的特异功能是一年比一年厉害,周易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学校验血针头还捅得进去,现在电钻想钻破皮肤都得费上好大的劲。
杨毅宏也是如此,他第一次被人‘打死’是大学时期的事儿。当时他在一个路边的烧烤摊和一群混混发生口角,脑袋被铁签子刺穿,当场就俩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复活的时候人已经坐上了救护车,一看手表,tmd救护车在自己死了快一个点了才赶到。现在可好,复活什么的也就是半分钟的事儿,状态好兴许十来秒就恢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