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本孝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可是卢本义和卢本忠二人却脸色越来越难看。
尤其是看到卢本孝递过来的那本书,知道是从崔家商铺买来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你是说,这本书是从崔家商铺买来的?是博陵崔家还是清河崔家?”卢本义沉声问道。
“当然是博陵崔家的商铺啊,咱们这里又没有清河崔家的商铺。”
卢本义和卢本忠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疑惑和愤怒之色。
“好了,你出去吧,我知道了。”卢本义挥挥手,打断了还准备继续说话的卢本孝。
“不是大哥,我可是......”
“退下!”
“走就走嘛,干吗每次都这么凶,哼!”卢本孝讪讪的低声嘟囔道,转身离开了。
“大哥,此事颇有些蹊跷啊,为何崔家所制纸张与朝廷制作的完全一样,可是我卢家所制却多有不如呢?”
“你确定不是咱们的工匠在造纸过程中有什么疏漏吗?”
“不会,小弟亲自看过他们造纸,没有一丝疏漏。而且,之前小弟看咱们造出来的纸张质量不行,便联系了清河从崔家,按照他们回信所说,他们制出的纸张,与我卢家的并无二致。”卢本忠皱眉道。
“这就怪了,崔家所得造纸之法是你亲自抄写给他们的,难道他们又用什么办法从朝廷哪里得来了完整的造纸方法吗?”卢本义疑惑的道。
卢本忠摇头道:“这不可能,小弟之前在长安就打探过,李世民将新式制书之法保守的非常严密。生产地点是在原本的掖庭宫不说,负责生产纸张的人还全都是以前皇宫的太监和宫女,更是派了禁军时刻守护。”
“那有没有可能是崔家收买了那些太监呢?”
“没用的,谁家没在皇宫内安插眼线?可是,据那些人所说,生产纸张的过程,他们每个人都只负责一部分工序,压根就不知道完整的流程,即使收买了一个,也不可能得到完整的方法啊。”卢本忠道。
卢本义沉默了,皱着眉头,沉默的思考着。
“这样,你安排人去打探一下,看是否只有崔家所生产的纸张质量与之前朝廷生产的相同,另外三家生产的是否与我家生产的相同。”卢本义最终说道。
“好的,小弟这就去。”卢本忠点头应承到,然后直接起身就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