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安有生之年,第一次尝到爱的滋味,即便颜落夕常常表现的兴趣缺缺,可是只要颜落夕多看了他一眼,多跟他说了一句话,,哪怕这句话是随便的指使他做事,他都会兴奋半天。
这种强大而充沛的感情不断的冲刷着厉安的神经,以至于明子玺和邵君赫邀请他出去玩耍,喝酒,他都一口回绝了。
他每天留在家里,从早晨到晚上守着颜落夕,颜落夕的喜怒哀乐,是他全天候的气象播报台,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的情绪波动,如果颜落夕肯对他笑一笑,他会比当年得到心爱的直升飞机,比战胜纠结难缠的商场对手还要兴奋。
而这一切,不过源于颜落夕的一个微笑,,而她这一笑,还是因为看见电视里演的小品。
厉安有时候也感觉自己这样挺傻的,挺贱的,可随后一想,能在颜落夕面前这样犯贱的机会,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拥有的。
颜落夕每天数着钱,漫不经心的做着厉安的情人,却以一种颠覆性的力量改变着厉安的精神面貌,他为了永远留住这样美好幸福的感觉,不遗余力的用心经营着每一天,。
这天中午他利用午觉的时间,让颜落夕加了个班,结果折腾的有些过头了,直到下午三点多钟才结束战斗,之后颜落夕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去。
颜落夕这一觉睡的沉了,直到下午六点左右才醒,看着身边的厉安,脸色立即变的郁郁,明显是不高兴了。
厉安凑到她身边,讨好的替她捏着腿:“宝贝儿,睡醒了,精神一下吧!咱们该吃晚饭了!”这些天,他自动自觉的把对颜落夕的称谓换了,小死崽子换成了宝贝儿。
颜落夕最初的时候很反感厉安这么叫自己,肉麻兮兮的,讨厌死了,但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厉安每天叫她八百遍宝贝儿,她纠正不过來,慢慢的也被他同化了。
“捏什么捏啊!你下次轻点折腾我,什么都有了!”颜落夕沒好气的拍开厉安献殷勤的手。
厉安知道自己今天有些过了,早晨起床时战了一次,中午又战,恐怕晚上这次不会那么轻易得手了。
果然,颜落夕瞪着自己,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冷着脸宣布:“今天我的钱赚够了,晚上闭门谢客,你出去吧!”
厉安也不生气,对付颜落夕的办法,他有无数种。
他变戏法般从裤袋里拿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大钥匙,‘咔嚓’一声,把颜落夕手腕上的黄金锁给打开了。
颜落夕对厉安这样的突发善心很是疑惑,举着突然间轻松下來的手,半晌沒有动。
厉安面对颜落夕毫不掩饰的打量和探究,有些不自然,轻咳了一下:“落夕,我不是有意要这么捆绑着你,只要你以后不再动离开我的念头,我是不会再锁着你的!”
动了,颜落夕在厉安给自己开锁的瞬间,就动了逃跑的念头,但她聪明的沒有表现出來,只是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般,哽咽的点点头,垂下的长睫毛掩盖住來回乱转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