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夕此时已经不关心孩子的美丑了。只是被孩子哭的揪心。心焦的询问着:“妈。孩子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宝宝大概是饿了。我先给她喂点奶粉吧。”薛丽萍说着话。一旁的月嫂已经动手给孩子冲奶粉去了。
厉安听颜落夕不再说孩子丑。放下了心。轻声的询问着:“落夕。你刀口还疼不疼。我弄点水给你润润唇吧。”
颜落夕眼睛盯着小宝宝。沒有理睬厉安。她只看着孩子的小嘴颤动着。裹着奶瓶。好似心满意足。
厉安见颜落夕沒说话。抓紧机会。用棉棒沾了水。试探性的放在颜落夕的唇边。
此时的颜落夕已经完全的清醒过來。厉安的这个动作让她觉得无比的暧昧和别扭。他们现在已经沒有任何关系了。厉安再这样伺候她有些不合适了。
她轻轻的把头转到一边。想了想。疑惑的问厉安。“孩子出生不都应该放在婴儿室的吗。咱们的孩子怎么在我的病房里。”
颜落夕躲避的动作。让厉安心中一凉。随即听她说‘咱们的孩子’。他的心又热乎起來。无论如何。他和颜落夕之间还是有了世上最牢固。最亲密的纽带。
“按原则刚出生的宝宝是应该放到婴儿室的。我怕你想见孩子。就让人在你的病房里安置了跟婴儿室的一样的设备。有专门的护士和月嫂照顾孩子。”
颜落夕点点头。又看了会儿小婴儿吃奶。疲惫的又睡了过去。
厉安看看一边小床上吃奶的女儿。一边大床上酣然入睡的妻子……人生。还有比此刻更完美的时候吗。
他坐在女儿和妻子中间。心里出奇的宁静。充满了温存的宁静。
颜落夕睡着了。孩子睡着了。厉安靠在床边也睡着了。
薛丽萍和月嫂悄悄的走到一旁。看着这本该属于一家的三口人。笑了笑。又叹息一声。
颜落夕再醒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开始能吃东西后。营养品。燕窝粥。一次次地送到她面前。她想要母乳喂养孩子。虽然沒什么胃口。还是强迫自己吃下去。
厉安原本已经打定主意。他的孩子一定要吃母乳长大。在颜落夕准备生产前。他不但请好了月嫂。还替孩子找好了奶妈。万一颜落夕不想哺乳孩子。或者她沒有乳汁。他的女儿也可以吃母乳长大。
现在见颜落夕想自己喂养孩子。他更高兴了。想着法子让附近五星大饭店的厨师变换新鲜的催奶膳食。让颜落夕可以尽快的哺育孩子。
自从孩子出生。厉安从未离开过颜落夕的病房。整日整夜都守在这屋子里。无论颜落夕还是孩子。吃的穿的。他都要过问。只要他能做的。都要亲力亲为。
食物的冷然他要问。颜落夕穿的多少他要管。屋内温度的干湿他时刻关注……大小事情。不厌其烦。絮絮叨叨。
有些时候。颜落夕都觉得他烦人。如同变成了一个爱磨叽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