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警察和安全监督部门出面，工人们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了很多，而副总被警方控制，尸体也很快被收进了殡仪馆。

顾少皇带着石岩和公司的几个部门又回公司处理了到了晚上十点半，这才收尾。

盛灵璟一直跟着。

回去的路上，石岩开车，盛灵璟和顾少皇坐在后排。

顾少皇的面容沉静，很是沉默。

车子里也是气氛安静的可以听到呼吸的声音。

盛灵璟就坐在顾少皇的身边，她几次偷偷去打量顾少皇，却又没吱声。

终于，男人醇厚的声音飘来：“什么时候学的跆拳道？”

盛灵璟一呆，之前那一脚是前世被顾少皇丢到国外去之后学的，刚才的情况很紧急，她也只能用了，没想太多，这突然被问到她也是一呆。

顾少皇这才转头看向她，目光犀利，极具震慑力。

见她不说话，他眉梢一挑，齿缝里崩出一个上挑的字：“嗯？”

盛灵璟眼珠子转动了好几圈，压住内心的情绪，跨着脸道：“小叔，我没学啊。”

他发出了嗤的一声，一直没有移开视线，目光一凛，明显不信。“没学能有那么连贯的旋风踢？”

盛灵璟心里咯噔一下，忍着紧张，眼中都是惊讶：“小叔，好吧，我偷偷在学校看的跆拳道协会的动作，没想到用到了，还挺有效果，我很聪明吧？”

看着她装傻，顾少皇眼眸更加锐利，往盛灵璟身边陡然一凑。

距离瞬间就变成了两张脸只差十几厘米的距离。

盛灵璟几乎可以看到他深邃的眼底倒映出她明显发虚的小脸。

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