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朝着她走来，离了两步远，和她四目相对。

莫小北喃喃开口：“知道什么？知道我是你妹妹吗？”

她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折射着光彩夺目——

她的嘴角带着一抹嘲弄：“章伯言你告诉我，这算什么？你现在是承认自己早就知道，还一直一直地和我睡觉，占有我？”

“你变态！”这三个字，她冲着他嘶心裂肺，随即将手上的戒指拔下来，朝着他扔了过去……

戒指在他的面孔滑过，擦破皮肤，留下一道浅浅地红痕，一滴殷红的血珠渗透，滑落……

章伯言伸手，轻轻地抚过脸颊，那一抹鲜红刺痛了他的心。

他淡声地笑了一下：“那又怎么样？”

他上前一步，拥住她：“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她用力拨开他的手，仰着头，整个人都散发着火焰。

她轻轻地笑，笑得流出眼泪：“我竟然对自己的哥哥说我爱他，我竟然和他睡觉，我竟然对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她的身体靠在门板上，“章伯言，你好残忍！”

她慢慢地滑下去，抱着自己的膝盖，她泪流满面，不在乎自己现在有多丑。

她不觉得恶心，她觉得罪恶。

他是……哥哥！

“北北。”章伯言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他很想告诉她不是，他们不是兄妹。

但是，他只能让她误会。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她在心里已经接受这样的事实，她离不开他，现在这样也只是闹一闹……

她闹，他便哄着。

他低低地叫她的名字，将那枚戒指找到，他蹲下来抱住她。

她挣了挣，没有能挣开。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我们不要孩子，嗯？”

她推开他，眼里有着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