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婶报完账,孙桃夭登时气得一把掀翻了桌子,揪着大婶的衣领子骂道:“我去你姥姥的!本公主吃国宴也没吃过这么贵的东西,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敢在这儿漫天要价!信不信我把你这饭庄给拆了!”
大婶怡然不惧,冷笑道:“我这饭庄是祖传下来的,有一千年的历史,你拆个试试!你要是敢动一块砖,没个二三十亿我刘淑琴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孙桃夭被大婶刘淑琴这么一激,登时就要动手拆饭庄。陈江流吓得急忙一把将她抱住,免得她乱来。
“徒弟!徒弟!冷静啊!”
孙桃夭挣扎道:“放开我!你放开我!看我今天不拆了你这黑店!”
“黑店?你敢说我这千年老店是黑店?”刘淑琴顿时不干了,“我这饭庄都在这儿一千多年了,那么多人吃了都说好,怎么就你事多!你是舌头有毛病吧!我劝你趁早去医院看看,舌头不好使不行就切了,别到处说我饭庄的坏话坏了我的名声!”
“你开黑店漫天要价你还有理了是吧!”孙桃夭伸手将金箍棒从耳朵上取了下来,“我今天非要把你这黑店的房顶给掀了不可!看谁能够奈何得了我!”说着,将金箍棒往地上一丢,大喝一声:“长!”
那金箍棒落地便长,笔直地向着房顶捅去。陈江流还没来得及阻拦,那金箍棒便长到了四五米的直径,将房顶给捅了个大窟窿出来。
“悟空!你怎么如此不听话!”陈江流登时叫苦不迭,“人家好好地做生意,你怎么能砸人家的店呢!”
“好好做生意?”孙桃夭眉毛一挑,“师父,你看哪有三个人吃顿饭能吃出十八二十万的!这分明就是一家漫天要价专门宰客的黑店!”
“你才是黑店!”刘淑琴见自家饭庄的房顶真个被捅出了一个大窟窿来,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我的千年老房子啊!你赔我的饭庄!”扑过来就要跟孙桃夭拼命。
在打仗上,孙桃夭还没怕过谁。见刘淑琴扑来,伸手往金箍棒上一贴,金箍棒立马变回了寻常棍棒的大小。孙桃夭也不客气,抡起金箍棒就往刘淑琴的脑袋上砸去。
刘淑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转身抄起门口的猎叉,抬手荡开孙桃夭的金箍棒,反手一叉插向孙桃夭的脖子。孙桃夭急退数步,金箍棒一横,挡住了刘淑琴的猎叉。
两人你来我往,从屋里打到院里,从院里打到大马路上,又从大马路上打到了半山腰上,过了四五十招仍不分胜负。双方只是轻微伤,却也都没讨到半分便宜。
王师傅看得目瞪口呆:“圣僧啊!这婆娘怎么这么厉害啊!”
陈江流也是十分惊讶:“不厉害,能叫镇山太保吗!”
王师傅问道:“现在怎么办?”
陈江流叹道:“这事儿啊,说来还是咱们的错,赶紧赔了钱赶路要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