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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拔剑直指夏侯恪,却忌惮着皇上脖颈上寒光闪闪的剑,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连连请罪,“皇上恕罪,属下方才实难拦住寒王,救驾来迟……”
相比众人的色变混乱,夏侯恪一脸宁静,面无惧色。
看着涟漪涌血的伤处和她满眼哀色,他忍住心痛,喊进了胡太医。
在胡太医手忙脚乱为涟漪止血清伤的当口,他哑声问道,“你果真……和皇上有私情。那个孩子,是皇上的。对不对。”
虽是问话,他却是肯定的语气。
心口满是撕裂般的巨痛。
涟漪望向他,纵使虚弱万般,却倔强摇头,一直摇头……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凄然而笑。
为什么,他从来都不信她。
从来都是第一时间定了她的罪名,哪怕对她有半分信任,也该先行调查才对啊!
她累了,真的累了。
她要给落雪报仇,然后永远离开。
此生再不会信任何男人的誓言。
再也不会……
而年少气盛的夏侯勋则是一声冷笑,“就算朕真要了你的女人,你也得给朕忍着,那是朕瞧得起你和你的女人!而你眼下这般张狂犯上,朕看你不过就是寻个事由罢了,寒王怕是早就有谋逆之心吧!”
夏侯勋此言,让夏侯恪目光微沉。
他了解夏侯勋,骄纵傲慢目中无人的他,不屑于说谎。
所以,涟漪和他没事?
那刚才他们在干什么……
可事已至此,冲冠一怒的他,已然没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