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脸色一板,故作严肃的说道:“武家老板娘,有人告发,你家二叔强抢民女,我们前来调查。带我们到你二叔房间,我们好调查取证,还你家二叔清白。”
二叔强抢民女,怎么可能?二叔正人君子一个,而且昨日下午到晚上,一直与主公喝酒,现在还醉倒在房间里。
为了证明二叔清白,潘金莲只好带着知县大老爷,前往六楼二叔房间。
打开房间,金莲傻眼了:二叔醉卧锦榻上,手里还握着一把带血短刀,一姿色姣好的女子,精赤条条的躺在血泊中,生前仿佛还被污辱过。怎么回事?
“好哇!好你个打虎英雄武松!原本本县还不相信,似你这等英雄好汉,怎么会强抢民女?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本县又亲眼所见,叫我如何不相信?来人,将武松带回县衙审问。”知县威风凛凛的喊道。
“慢!知县大老爷明鉴,此肯定乃小人栽脏陷害我家二叔,还望大老爷主持公道。”潘金莲当然不相信二叔会如此。
“主持公道?好哇!人证物证俱在,看你们还有何话说!师爷,仔细搜查此套房间,找出相关证据。将武松押回大牢,走!”知县留下师爷调查取证,他自己则押着武松返回了县衙。
潘金莲没有盲目阻止知县大老爷,她相信主公会想办法救二叔。只是主公到哪里去了?难道进了仙境修炼?她连忙去找自家相公,商量对策。
自家相公依然醉酒酣睡,潘金莲只好将相公扶进澡堂,帮助他冷水沐浴,清醒头脑。
终于武大郎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家兄弟被人陷害,关进了大牢。他知道凭自己夫妻二人本事,完全有能力救出兄弟,但脏水却泼在了兄弟身体上,永远无法洗掉,他不想兄弟英雄好汉之名受到污损。
武大郎、潘金莲最终决定,等待主公出来,到时自然会有办法,替兄弟洗涮冤屈,还兄弟一个清白。
到底是谁想陷害兄弟?难道他们是冲着逍遥楼、逍遥仙酒而来?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决计不会放过兄弟,谋夺逍遥楼、逍遥仙酒。
……
张震出了幻梦戒,知道武二哥出了事,被关进了县府大牢。
“大哥,大嫂,不必担心,前因后果,我已知晓,我自会救二哥。此乃西门庆买通杀手所为,他勾结知县,欲图谋逍遥楼、逍遥仙酒;先前江湖传言也是他所为。”张震笑道。
“原来如此。西门庆此人谋财害命,夺人妻女,无法无天;知县受他好处,自为他开脱,无人敢惹、无人敢告他西门世家。”武大郎感慨万端,心灰意冷的说道。
“听说西门家财物、美女无数,大多乃他强夺而来,知县受他好处亦不少。”潘金莲也说道。
张震冷笑连连,哂然说道:“明日我们去看他如何审二哥,我定还二哥一个清白。”
“多谢主公相救!”武大郎、潘金莲跪拜张震道。
“大哥,大嫂,你们请起。二哥乃我结义兄长,我自当相救;再说我是你们主公,又是你们授艺恩师,我自然不会不管你们。”张震扶起二人,“最近几日停业,明日一早让客人们离开吧。”
……
阳谷县县衙里,知县大老爷高坐公堂之上,今天他要公审武都头夺人妻女、害人性命一案。
县衙外面人潮涌动,阳谷县百姓纷纷前来听审,他们不相信打虎英雄会夺人妻女、害人性命。
公堂门口,亦有不少人观审、听审。
武松天明时分已经醒来,结果发现自己被关在大牢里,顿时明白自己出了事,被人陷害了。凭他本事,他完全能够逃走;但他光明磊落,做人坦荡荡,他必须弄清楚事情直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何况他相信大哥、大嫂、主公他们,会想办法救自己的。
知县高坐公堂,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带人犯武松!”
两班衙役一齐拄动杀威棒,高呼道:“威武!”
武松被捕快带出来,丢到了公堂上。旁边死者家属,齐齐冲上去殴打武松。知县大老爷并没有呵止,待感觉差不多了,遂轻咳一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斥道:
“大胆武松,你夺人妻女,污人清白,杀人灭口,该当何罪?还不从速招来?”知县喊道。
“知县大老爷,武松冤枉!”武松喊道。
“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有何冤枉,分明是你想抵赖。”知县冷喝道。
“昨日上午我在县衙当差,下午、晚上俱与我家哥哥及几位朋友喝酒,结果喝得烂醉如泥,时至今日天明方才醒来,我怎么可能做如此不堪之事?”武松大喊道。
“昨晚死者便死在你房间。死者生前被你强暴,结果她不堪凌辱,拼死反抗,你便手持短刀,将之杀死,然后又呼呼大睡。武松,你仔细看清楚,这便是那把杀人短刀。”知县将杀人短刀丢在武松面前。
武松看了一眼,说道:“知县大老爷明鉴,此刀不是我的。”
“昨晚刀便握在你手里,你敢说不是你的?大胆武松,分明狡辩,还不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我动用刑具。”知县一拍惊堂木,厉声道。
“知县大老爷,究竟谁才是真凶,你心里面应该比谁都清楚。”声音在公堂四周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