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娥独自回了村。
陆少凡看着柳月娥远去的身影,替这女人悲哀同时,脑海里,不由地却是回忆起,小时的一些所见所闻。
这条无赖孙老狗,一向在村里都属于不走正道的货色,年轻时候偷鸡摸狗是常有之事,被有关部门执法处理过的次数,两只手加一起都不够数了。
今晚遇到这件事,可以说,在龙岩村,也唯有这条无赖老狗才干得出来。
“孙长贵呀孙长贵,你说你,如今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就不知道学好呢?为了给你孙家传宗接代,你就敢亲自下场,代你大儿子行夫妻之事?”陆少凡心里恼怒之极,越想越觉孙长贵干的这不叫人事。
咦?!
忽然,
他听到身后响起悉悉索索声音,孙长贵已经从昏迷中苏醒来,不过却仍然躺在地上装死狗。
刚才那悉悉索索声音,
仔细辨别,
那是,孙长贵在悄悄摸石头在手的声音。
“嘿,你这老狗,这是想干嘛?想趁老子不注意,打老子闷棍黑砖么?”瞬间想到,孙长贵这小动作背后深意,陆少凡心中越发冷厉。
陆少凡心道,这次不给你孙老狗一个永生难忘深刻教训,你是永远不会长记性。
当下里,他不动声色,假装无所察觉,转身过来。
他走回到孙长贵身前,蹲了下来,假装继续给孙长贵检查伤口。
呼——
这里,陆少凡刚蹲下,
孙长贵已经突然坐起,抓着石头,抡圆了胳膊就往陆少凡脑袋上砸了下来。
“去死吧!”孙长贵怒声暴喝。
嘭!
陆少凡压根躲都没躲,
孙长贵这一石头砸来,直接拍在他脸侧,发出一声沉闷巨响。
孙长贵咬牙切齿发狠叫骂道:“小王八蛋,敢来管你孙爷爷家的闲事,还想挑唆我儿媳闹离婚,你是在找死……”
陆少凡摇晃了下脑袋,将脸上的石头碎渣甩掉,咧咧嘴冷笑着看了孙长贵一眼:“孙长贵,你力气似乎小了点!”
孙长贵瞪圆双眼,死死盯着陆少凡:“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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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凡咧嘴笑笑:“你猜呀!”
孙长贵回过神来,立马一骨碌翻身爬起,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自打耳光,不迭声叫屈起来:“少凡……少凡大侄子,叔错了……叔给你跪下磕头赔罪……叔不是人……”
好个孙长贵,到是有些眼力劲。
这是,
反应过来打不过陆少凡,眼看自己偷袭失手,一石头拍在陆少凡脸上,都没把陆少凡拍出什么毛病,心里害怕,直接叫屈告饶了。
这嘴脸,还真是够光棍。
见机不对,立马认怂。
“孙长贵,你也一把年纪了,做事还真光棍呀!”
“少凡大侄子,叔知道错了,咱们乡里乡亲,叔是一时糊涂做了蠢事。叔愿意赔偿你,只要你肯放过叔这次,叔赔偿你十万块钱,不不不,十万块不够叔赔偿你十五万,叔倾家荡产也一定说到做到,三天之内,叔一定将这十五万块钱亲自给到你手里……”
“滚你祖宗个蛋!”
陆少凡一脚将孙长贵踹翻在地。
当初在山里,孙二狗想谋害他不成,立马就准备拿五万块钱买通他,求他饶过。
想不到,这果然不愧是父子,害人套路都玩得是一个套路。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