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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二百九十七年三月,朝廷以车骑将军孟观为平西将军,率军五万西征。经过一个冬季大小十数次战斗,终于在次年春天大破叛军于中亭,活捉了齐万年,关西战事宣告结束比原来历史上整整提前了一年。
此次关中平叛,太子司马遹表现不俗,不但亲自率大军击败叛军主力,还以一己之力救出陷入重围的周处老将军。
而且,随后太子又先后率军收复北地、冯翊两郡,更让太子名震天下的是太子深入北地千里,斩杀了祸乱关中的卢水胡、马兰羌等部落,进而收复了汉末失的上郡。
本来众人正想着看看朝廷打算给太子什么奖励,谁知突然从冯翊传出太子遇刺的消息。一时之间天下震动,议论纷纷,庶民、士族全都在猜测到底谁是背后主谋。
而此时身在关中的梁王对此并不关心,他正想办法算计着如何抢夺孟观的功劳,
梁王妃非常了解自己丈夫的脾气,她一看对方这幅模样就知道梁王有事不痛快了,瞧着眉头凝成一团的梁王妃问:“大王你这是怎么啦?难道牙又疼了不成?”
梁王长叹一声,“唉!爱妃,寡人不但牙疼,脑门也疼啊!”
正在这时孙秀从外面匆匆而入,看到此人梁王妃顿时大喜,对于孙秀的本事她可是亲眼见识过,于是梁王妃面带惶急之色,对着孙秀嚷道:“孙先生你可来了,你家王爷正有烦心事需要你帮忙解决。”
孙秀不慌不忙地笑道:“王妃且放宽心,臣已知王爷心事,一切交给在下就是!”
转过头来孙秀看着有些萎靡不振的梁王,心中有些轻视,“王爷臣有个好消息告诉您!孟观、解系在中亭大获全胜,将伪帝齐万年捉住了!”
司马肜面无喜色地回道:“啊?此话当真?”
孙秀故意不看梁王脸色依旧嘚啵不休:“千真万确,这回可盼到王爷的出头之日了!”
司马肜苦笑了一下:“寡人的出头之日?明明是他孟观立了功,与寡人又有何干?”
孙秀大笑不已:“王爷得不对吧?阵前杀敌全是卢播、解系二人的功劳,与他孟观又有何干?”
司马肜依旧无精打采的回答:“这不一样,你别忘了,孟观是三军主帅,卢播二人不过是个马前卒而已,打了胜仗,功劳当然应该是主帅的。”
孙秀装作恍然大悟道:“王爷这不就对了,大王您可是秦雍二州大都督呀!没有您在这里运筹帷幄,姓孟的能打胜仗?”
司马肜有些不敢相信的继续道:“先生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他孟观一来,就亮出皇后的谕,不让寡人干预他的事,你不是也劝寡人少和他掺和吗?现在他果然独占其功,寡人只好在一旁干看着,又岂能从他那里讨得一丝便宜过来?”
孙秀大笑:“大王差矣!正因为他姓孟的独建大功,才正好明关西这个地方离不开他呢。大王得赶紧上一道奏章,只贼寇初平,需要孟大将军留守雍州,以防止叛匪余孽东山再起。同时请求皇后允许您亲自押送贼首齐万年回洛阳献俘阙下,如此,平贼之功劳虽然是孟观的,而凯旋之荣耀不就归大王您了吗?殿下可想明白了?”
闻言司马肜晃然大悟,一阵狂笑。
司马肜连连赞叹:“行!行!现在寡人才知道为什么赵王如此信任你,你真是个无价之宝呀!好,就照你的办!……哎,要是万一皇后不同意,却如何是好?”
孙秀毫不在意的:“她不同意,咱还不能想办法让她同意吗?”
司马肜大喜:“哦?先生有何良策?”
孙秀摇头晃脑的:“皇后最信任鲁公母子,尤其对鲁公则娇宠犹甚。凡鲁公的话,皇后莫不言听计从,凡鲁公要办的事情,皇后莫不百依百顺。臣听鲁公平生最好骏马,而大王的马厩中恰好有良马数十匹,只要大王忍疼割爱,从中择优选出几匹最好的献给鲁公,还愁大事不济乎?”
司马肜点头道:“这叫对症下药,对不对?”
孙秀恭维道:“然也,大王圣明。”
司马肜了心病,顿时又恢复了精神:“好吧,寡人其实早已对鲁公下过这味药了,今天就再下一剂,给他来个彻底根治!”
梁王妃也高兴的叫道:“太好了!这下总算可以回京城了!”
司马肜爱怜的拍拍爱妃的:“爱妃,你就早些准备收拾行装吧。”
正当梁王准备回京时,却不知自己早就被贾后、世家抛弃,他将成为替罪羊作为谋刺太子的主谋,而他窃据的要职将由太子代替。这也是世家跟太子达成妥协的结果,世家之所以同意将如此重要的关中交到太子中。
还不是因为此时的关中早就不复西汉时期的盛况,那时关中是整个国家的政治、经济中心,而自从东汉以来,关中的政治、经济地位每况愈下,到了西晋更是成为胡汉杂居的场所。再加上关中胡人不断叛乱,世家们认为将关中这样一个包袱丢给太子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