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幽萝绕**走到一边,小声嘀咕道:
“记得了,杀人的事情不能随便说,是要真正做的!”
幽萝紧攥着小拳头,狠咬白玉贝齿小银牙,小声坚定说道:
“要是真有人来害哥哥,幽萝一个个把他们全杀掉!”
“嗯?”
牧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问了一声:
“幽萝你在那边说什么?”
“没说什么!”听哥哥问,幽萝着忙道,“我知道了,这种事是不能说的!”
“很好!”
见幽萝这么快就领会了自己的意图,牧云对自己的教育能力十分满意。
不过,刚现自己特别擅长教育小孩子,可当过了一会儿,想把幽萝赶回她自己房间睡觉时,牧云才现无论自己怎么哄,她却只是赖着不走!不仅如此,当终于答应她睡在自己脚边,想讲个恐怖的鬼故事吓得这扭来扭去不安分的小妹妹早点入睡,却现越讲得阴森恐怖、恶形恶相,幽萝却越显得兴奋,拼命问后来怎么了!
结果,在她这样追问下,张牧云不得不按她那些离谱的提示和要求,一路把一个普通的鬼故事直编得越来越阴惨诡谲;到最后,反而是他被吓住,不禁赶紧两眼一黑,昏睡过去。
**酣眠,第二天早上起来,大家一起在客栈一楼大厅吃早饭。在桌上,牧云先是跟那个还在动来动去的小幽萝瞪了一眼,然后看了看旁边那两个洞庭门小丫鬟,说道:
“两位小姐姐,为什么不快吃啊?”
“我们……”
面对满桌食物,侍剑和画屏却懒得动筷子,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看样子,她们显然是忧心昨天之事。
见她们如此,牧云一笑,拿手中竹筷一指那个正在专心咬点心的少女道:
“你看你们月婵姐,吃得多专心。你们担心昨天的事吧?跟她学学吧,不用怕。”
“唔——”
月婵把一块甜糕吞下去,缓了口气不在乎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怕?”
月婵一副公主脾气,才不把昨天事儿放在心上。
“侯爷又怎么样?我才懒得理他呢!”
“瞧瞧瞧瞧!”
牧云见月婵跟真的似地,不禁十分佩服。
“你们真得跟月婵姐姐学,瞧她多勇敢!”
“张公子……”
侍剑和画屏对看了一眼,这女娃儿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轻声轻语地说道:
“真地不要紧吗?要不……我们还是早点离开杭州吧……”
“哈~”
看着小丫鬟忧心忡忡的模样,牧云也觉得应该把事情跟她们说清楚。他笑了一声,略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们不就是担心侯爷会耍什么手段么?说实话,我也担心。”
“咦,那你为什么不着急?”
二女奇道。
“哈,我看你们不聪明。越担心这个,我们越不能离开杭州呀。”
“为什么呀?”
听牧云说得这么奇怪,月婵也加入进来,和小丫鬟们异口同声地问他。
“你们想啊,”牧云款款而谈,“若侯爷真有心报复,以他势力,我们走到哪儿不都是一样。反倒是这杭州,昨日之事,许多人亲见,纵然不敢明说,我看很快便会传遍全城。夏侯勇再有报复之心,也要考虑这悠悠众口吧。”
“这样来看,反倒是你离了杭州,走到哪个荒僻之处,被人团团一围,无论暴打还是杀了,对侯爷而言反倒是干净利落。”
“那这么说我们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杭州了?”
顿时侍剑和画屏就急了。
“那倒不是。”
张牧云不再谑笑,继续说出心中的分析:
“那夏侯勇毕竟是个战功显赫的关外侯。贵为一方侯爷,又身经百战,见识和修为一定差不了。依我看,昨晚他出这样丑,也是因为来到江南陌生之地,一时放纵所致。”
牧云井井有条地分析:
“不知你们知不知道,反正以前在罗州我常听往来的客商说,那北人孔武豪迈,常常轻视南人体力。不管侯爷祖籍何方,毕竟他在塞北边关呆这么久,难免受北人习气影响。而昨晚堂堂一个武林的赛事却十分平和文雅,连我都很奇怪,更不用说悍勇侯爷。憋屈之下,北人习气作,狂言挑战所有参赛之人,也是一时冲动而已。”
牧云这一番侃侃而谈,十分有条理,几个女孩儿都听得入神。
“你们相信我,等这侯爷冷静下来,缓过劲儿,他一定会为昨晚之事后悔。还是那句话,以他这战功赫赫的关外侯身份,绝对会有胸襟。依我说不出一两天,昨日之事必然有个好结果!”
“是嘛……”
牧云口才颇健,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由不得月婵等人不信。
“但公子,万一侯爷他……”
侍剑还是有点迟疑:
“万一侯爷他小心眼儿,那我们怎么办?”
“那也没什么。”
牧云依旧一脸严肃,正色说道:
“既然离不开杭州,那你们索性就放开心怀,在这锦绣江南寻个本地好儿郎嫁了,相夫教子,过此一生,岂不是很好?”
“啊……说什么呀……”
瞬间在座的少女,除了幽萝,瞬间都羞红了脸,赶紧各自埋头吃点心,不敢再说话。
不管如何,经过牧云这一番分析劝慰,除了本就毫不担心、反而“跃跃欲试”的幽萝,其他人都消除了担忧和疑惑。
“请问——”
正当几人刚放下碗,便听客栈门帘一响,有人客气无比地说话:
“张牧云张少侠住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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