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李国峰顿了顿,说道,“我父亲当年上山下乡,身染恶疾,曾蒙墨老援手医治,幸才得以痊愈。只是父亲年近八十,近来身体虚弱,旧病复发。我曾多方打探,才打听到墨老先生所在。这次前来,想要请墨老先生出山,施展国医圣手,为我老父医治疾病。没想到却是有缘无分,未能再见墨老一面,心感甚憾!”
墨劲竹听着李国峰的话,心下不禁为祖父的医术感到自豪。同时也为中医能够受到他们那些上流社会的认可而自豪。
毕竟自从西医在华国兴起之后,中医的没落,已经被打为了乡泽草医,甚至连最顶尖的医学圈子都融入不进去。那些自诩上流社会的豪富人物,很少会选择去看中医,他们更愿意相信的是西医的能力。
“说什么国医圣手,不过是乡泽草医而已。”这边,墨爸爸谦虚道,“可惜在下学艺不精,不敢为老先生诊病。不过家父虽然已经仙逝多年,但在早年曾带过一位师兄,倒是学尽了家父的一身本事。后来又进京求学,已经青出于蓝,应当能为先生父亲诊治!”
“不知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李国峰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谁知这一番柳暗花明,当即就问了起来。
“那位是‘燕京医科大学附属中医医院的院长’——胡春明教授!(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竟然是那位!”李国峰惊讶地叫了起来,“听说那位教授钻研中医临床学,硕果累累。如今已是国医圣手,已经很少出手了,就算请他也不一定请得动,没想到那位竟然曾是墨老的学生?”
“我这边打个电话,替你预约一下,那位师兄会为老先生接诊的!”
“如此,鄙人先在此谢过了!”李国峰悄悄对身边的秘书使了个眼色,那个拿着公文包的男子,立刻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支票本。
李国峰填写了两张,然后撕了下来,将两张支票递给墨爸爸说道:“这一百万是先生的劳务费,另外的一百万是预约挂号费,烦请先生转交给胡教授!”
墨爸爸只接下了其中一张支票,另外一张支票被他给推了回去:“一百万劳务费就算了,我不过是替你做个中间人。至于那一百万的挂号费,我会替你转交给胡师兄的!”
“可是这……”
“没什么可是的!”墨爸爸打断了李国峰的话,“胡师兄凭本事治病,有能耐能拿百万诊金,那是理所当然。在下并未接诊,这百万酬金受之有愧!”
看到墨爸爸执意不肯收下,李国峰只得作罢,将那张支票收了回来。
墨劲竹在一旁默默看着,不禁为父亲的行为暗暗点赞。
不劳而获,的确非常诱人。可是今天一旦接下了这不劳而获之财,就会失去做人的底线:“既然能不劳而获,为何我要坚守底线,苦了自己呢?”这种不能坚持底线的人,终究是走不长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