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近夏,河水见涨,坐船过河,进入京城,看见醉花楼和饮香楼,心中竟然幸福的要落泪。管它有什么样的劫难,她都不会在意,只要能够回来,见到司马锐,有什么样的事,都不怕!
要如何进入皇宫呢?见到心中日思夜想的司马锐?
四太子府,司马锐,冷脸冷语,冷酷如冰。
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喜字,在清晨的光线中已经有些掉色。愈加衬出他一身一心的寂寞无助。
“爷,您又一夜未归,今早才回来,昨晚太子妃等了您一夜,如今还没有睡,您要不要过去看看?”王保低着头,轻声説,心却吓得普通乱跳,如今的四太子可是比慕容枫在的时候难伺候多了,一个不小心就是要命的事。
司马锐看了他一眼,漠然的説:“除了枫儿,這里哪里来的太子妃,我看你也是年纪大了,如今记忆是一日比一日差了。”
“那,那,可,可——太子妃是皇上,皇上亲赐的呀。”王保声音越来越小,简直是听不清了。
“她若是还在此,你告诉皇上,哪一日我不高兴了,一把火就烧了這个所谓的四太子府。”司马锐冷冷的説,“自个儿做皇帝做得高兴就是了,用得着如此为我操心吗?他若是喜欢,自个儿收着。”
王保低下头,一声不敢吭,身子有些哆嗦。
如今的四太子比以前更是厉害,這个新的太子妃原也是皇上赐的,举行过仪式的。可仪式举行的当天,四太子就喝得大醉,整夜未归,弄得仪式草草收场,灯笼挂了许久,喜字掉了颜色,仍不见他心中有丝毫的怜惜之意。
這孟姑娘,到也忍得住,日日守着,等着,到看得王保心有不忍之意,但四太子就是不肯稍加颜色温和一些。就连府里的烟玉和春柳,也是不言不语。
那春柳更是固执,昨晚竟然当着新的太子妃的面説,“春柳心中只有小姐一人,除非让春柳死,否则春柳实在不能面对您這位太子妃。”因而招来新的太子妃一阵棍责,差点丢了小命,如今还躺在床上不能动,瞧着真是可怜。
烟玉红着眼过来,昨晚照看了春柳一夜,看她难受的模样,心中真是气愤,一个小小的大学士的女儿,竟然如此狠毒,不就是一个下人念着旧时的主子吗?何必如此痛下毒手,毕竟四太子妃也是她从小陪伴长大的人,虽然是主仆,却也如同姐妹般怜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