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令狐师兄早就发现这秘*洞......不必细说,小弟对令狐兄如何发现秘*洞不感兴趣,不过令狐师兄在洞中停留也有些时日,恐怕早已将各派剑法铭记于心,如此却要小弟不得学习其他门派剑法,不觉得厚此薄彼么?”林寒定定地看着令狐冲。
令狐冲还真是忘记了这等事,一时间好不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要知道江湖中偷学他派武功可是大忌,要是林寒将此事说出去,令狐冲如何去面对五岳剑派,恐怕还会牵连到华山派,到时候岳不群也得在逼迫之下清理门户。
林寒见火候已差不多,趁机提出要求,说:“令狐兄也不必为难,要不这样,小弟呢,还是只抄录嵩山派武功以及魔教的绝学,至于五岳其它各派的剑法,小弟只是借鉴参考一番而不记录在案,令狐兄你看可好?”
听林寒的意思还是要学习华山派的剑法,令狐冲甚感为难,心中一个劲的后悔当日为何要发现这洞中的秘密,如今本门剑法有外露的危机全是他令狐冲的罪过,内心是纠结不已,一方面不想林寒学得华山剑法,却又无法去说服对方,两人同样都是案犯,自己是犯案证据确凿,而林寒还只是有了动机,属于犯案未遂。
对于令狐冲的犹豫,林寒非常不满,喝道:“难道令狐师兄觉得自己学得我嵩山剑法,林某却连看看你华山派的剑法都不成,令狐兄是不是太过霸道了?”
令狐冲苦笑,知道今日如何也躲不过这一劫了,无奈地说:“林师兄请便吧,只是希望再不要将华山剑法透露给他人知晓,令狐冲就感激不尽了。”随后也不想在洞中多留,起步向外走去。
见令狐冲很是知趣,林寒非常满意,态度很好啊,想必令狐冲也是看开了,既然不能阻止就来个眼不见为净,典型的阿q思想。
林寒自觉要在洞中待很久,忙对快到洞口的令狐冲说:“令狐师兄且慢......若是贵派师兄送饭前来,还希望令狐师兄吩咐一声,下次能够带些照明之物上来。”
令狐冲意兴斑斓地回答:“嗯,知道了,林师兄尽管放心。”
“如此有劳令狐兄了,林寒在此谢过。”随后将全部心思放在墙壁上的剑法中。
要说林寒在剑法上也是颇有天赋的,虽说比之令狐冲这等妖孽尚有不如,但那资质也是一等一的,特别是近年来,武功越发精进,内力也是越来越深厚,对于剑法一道也有了更深的理解,特别是学习了辟邪剑法之后,更是隐隐感觉到若想要剑法再进一步,除了将辟邪剑法融入自创的炽日剑法中,还得要开始领悟意境。林寒也开始有意识地往意境方面发展,只是要领悟意境又谈何容易,如今林寒要做的,只能是尽可能多地见识各派的剑法,希望对自己有所启发,以便早日领悟自己剑法的意境。
而这思过崖秘*洞中,五岳剑派的精妙剑法恰好满足了林寒的需求,不求能够精通,只要能够拓宽眼界就好,再加上还有一个风清扬可供参考,自然是大有益处的。
以风清扬的修为,那是早已经迈过领悟意境这一道坎,若是林寒猜测的没有错,风清扬的意境并不是独孤求败那天下无敌的霸气,也不是求一对手而不可得的寂寞,而是看净世间万事万物的破妄之境。
在林寒看来,风清扬的心境已是万物皆可破,万法皆可破,万物皆不可信。想来也和他二十年前所经历的惨事有关,不论意境是否相同,经验还是可以借鉴的,如此林寒倒是盼望田伯光能够快些上山找令狐冲,如此也好将风清扬引出来。
接着来的日子倒显得波澜不惊,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地流淌。这些日子,除了正午以及深夜两个时辰以外,林寒基本不出洞门,就算是饮食也是在外洞解决,其余的时间全部都花在石壁的剑法上。
好在这石壁上的武功不像天山灵鹫宫上的武功,没有走火入魔之虞,否则就算林寒那三重境大成的内力也未必能够顶用。
虽然林寒没有练习过嵩山派的十七路剑法,但平日里也见得徐铮习练,那十七路剑法虽然也算的精妙,但是比之石壁上刻的子午十二剑颇有不如,而且林寒意外地发现这子午十二剑竟然对其冰、火真气颇有好处,真是不负其子、午之名,不知道嵩山派的前辈先祖中是否有与他志同道合的,竟然能够创造出契合冰、火之道的子午十二剑来。
平日里左冷禅、丁勉等人均说林寒浑不像个嵩山弟子,哪有嵩山弟子既不学嵩山十七剑,也不学大嵩阳掌的,只是林寒有苦自知,一是嵩山十七剑确实算不得绝顶剑法,对于已有炽日剑法的林寒没有多大用处,而大嵩阳掌的变化又太过繁复,要知道林寒的右手掌法只不过是作为对左手剑的补益,过于变化多端反而没有效果,所以林寒一直都不曾在嵩山十七剑以及大嵩阳掌上下功夫。
如今这子午十二剑如此契合冰、火之道,是林寒做梦也想不到的,也不知道这子午十二剑是嵩山派的那位前辈创造出来的,不仅威力绝伦,算得上是绝顶剑法,而且练习之时能够带动内力的修行。所以当林寒发现这剑法的效果之后,毅然决定将每日午时、亥时的前半个小时(两刻钟)用于习练子午十二剑,之后再运行冰、火真气,如此一来不仅对内力的效果不减,还能熟悉剑法,也算得是一大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