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人装甲部队已经推进到距离巴黎这么近的地方,法国人竟然一无所知,连累的自己也犯了误判战局的大错误。
戈特勋爵安慰了福兰克林几句便打发走了他,一个人苦苦思索起对策来。
德国人的装甲部队已经开到巴黎南郊,那里是不能去了,北面也免谈,那里是古德里安装甲集群的地盘,向东只会离英吉利海峡越来越远,而且东面有几十个德国步兵师正在向巴黎进军。
至于西面,除非自己的部队有足够的船只,可以顺着塞纳河一路漂移到英吉利海峡,前提是在塞纳河两岸的德军对他们高抬贵手,否则也免谈。
法国虽大,却没有英国远征军可去之处,除了巴黎。
想到巴黎,戈特勋爵心中一动,从天亮到现在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一架德军轰炸机轰炸巴黎,在巴黎上空盘旋的只有德军的侦察机。
看来德国人的野蛮貌似还有点底线,至少他们也知道要保护文物古迹。
既然这样,远征军就暂时留在巴黎,然后再想办法,戈特勋爵无奈地下定了决心。
至于魏刚给他的巴黎为不设防城市、远征军不得利用巴黎作战的命令,早被他撕成碎片扔进了废纸篓。
六月十日晚七点二十分,德军第七装甲师的三十七侦察营和赫尔曼戈林团的侦察连先后抵达巴黎以西的塞纳河南岸,并于第二天上午六点占领塞纳河畔的芒特拉若利,堵住了远征军在塞纳河南岸通向英吉利海峡的最后一条道路。
六月十一日上午八点四十分,古德里安装甲集群下属十九装甲军攻占塞纳河北岸的鲁昂,切断了英国远征军在塞纳河北岸逃往英吉利海峡的最后通道。
同日下午两点整,意大利对法国宣战,三十万意大利军队在阿尔卑斯山区向法国发动进攻。
两个小时后,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三世命令比利时军队投降,并保证他会留在比利时和士兵同命运共呼吸,而不加入逃到伦敦的流亡政府。
......
“啊哈哈哈哈......”巴黎西南的凡尔赛宫,赫尔曼戈林团团部的临时驻地里传出陈道失心疯一般的狂笑。
“压成人皮口袋!活埋受伤的俘虏!还被称为魔鬼之师,你们说隆美尔将军要是听到英国人对第七装甲师的描述脸上会是什么表情?我想一定很精彩。你们谁都不准透露这个消息,这个消息我一定要亲口告诉他。”陈道一边擦着眼角笑出的泪水,一边对舒伯特等人命令道。
曼陀菲尔等人清楚地看到陈道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不禁面面相觑,团长竟然还喜欢这种低级趣味,我们以前怎么没发现。
陈道笑够之后对曼陀菲尔说道:“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扎紧包围圈,绝不能放走一个英国人,这件事交给你来办。还有,你马上以我的名义拟一份电报,这份电报经第三航空队转发空军司令部,再让空军司令部转发最高统帅部,电报内容是一旦法国投降,立刻派人逮捕或是让法国政府交出夏尔.戴高乐,绝对不能让他跑到英国去。”
“夏尔.戴高乐?法国第四装甲师原来的师长?这个人很特别吗?”曼陀菲尔问道。
“他的能力远远不止一个师长,我们不能大意。”陈道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