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一动,两人股战力分从两手涌出,一边的战力又形成了长剑,一边的战力同样形成鹰爪,然后,这两件以战力形成的兵器同时被杨志甩出,左边的长剑刺穿了大约十米外的一块石头,右边的鹰爪在即将提上石块之时,却倏地张开,如真正的鹰爪一样,扣在石块之上,将这块大约有十斤重的石头抓了回来,举到杨志面前。
成功了!竟然成功了!
杨志只觉得高兴来得太突然,呆呆地看着战力鹰爪举着的石头,满脸的震憾,突然,杨志高高的跳了起来,连带着石头也被高高的举了起来,那种高兴不发泄杨志都觉得自己胸膛都快要爆炸了。
可是,刚刚落下来之时,杨志脸色倏地从高兴转为了痛苦,那用战力鹰爪举着的石头,竟然脱落了,竟然正好砸在了自己的脚上。
“啊……哦……”
杨志的叫声这次真的让人欲生欲死,忍不住抱着脚跳了起来,那声音颤抖之中带着快乐,正是痛苦并快乐着。
跳着跳着,鼻子一酸,两只眼眶便红了起来。
生活之艰难,杨志是深有体会,自从父母离开之后,杨志便一个人艰难地生活着,为了生活,每天都必须在作坊中举着重达一百多斤的重力锤帮忙敲击兵器的胚胎,无一日间断。
由于自小到大便顶着一个天才少年名声,结果是平常所下的功夫远超别人少年几倍,可就算是这样,十五岁之时还是无法感应到灵气,更无法吸收灵气,也等于是战斗武者世界最终与自己无缘,如果不是得到了古战魂,可以锻造者也与自己无缘,更不要说什么初工中工了。
心念之法刚刚成功,杨志在高兴之余,却也知道自己还不够熟练,马上又埋头练习起来。
战力从两手涌出,一成长剑,一成鹰爪,同样的一者击穿石头,一者将石头抓回来,或者一成大刀,一成毫笔,大刀在旁边的树木上不停地剁着砍着,大刀所砍落之地,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十几刀过后,大树轰然而倒,而毫笔却在一旁的地面轻描轻写,笔迹入土绝不超过五厘米,并且笔迹都是一样深浅,字迹都是一样的幼稚中带着认真的中规中矩。
杨志练习得不亦乐乎,练习得废寑忘食。
两种兵器同时做着不同的动作,让杨志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到什么都要试验一番,当战力消耗得差不多之时,杨志马上又在种灵阵中打坐,等战力恢复,又开始练习,其中的乐趣都让杨志忘记了自己练习心念法的初衷是为了战力的修炼,而他轮位中的战力球,经过这种时间的不停地锤炼,竟然是越来越结实,表面越来越圆滑。
不过,让杨志感到奇怪的是,当他仔细观察之时,他的战力球表面竟然有两道痕迹,如同用笔画上去一样,一道呈白色,细而长,一道呈红色,粗而短,只是白色痕迹深刻,好象当时画上去之时用墨较浓及用力较重,而红色略淡,好象只是轻轻一笑带过。
据古战魂估猜,这可能是因为金诀与火诀的缘故,金诀杨志修炼较多,并且花了大力气修炼,因此痕迹较深较浓,而火诀只是刚刚入门,刚明其要,还未开始修炼,因此痕迹较淡。
杨志也不知道自己竟然练习了多久的心念法,也不知道试验了多少次,成功,失败,失败,成功,如此往复循环,刚开始时全部是失败,后来偶尔有一次成功,再后来成功逐渐增多,失败逐渐减少,两者渐渐持平,接着成功超过了失败。
战力从两手涌出,一成长剑,一成鹰爪,或一成重锤,一成画笔,或直刺,或擒捉,或敲击,或勾勒,不一而足,无一重复,愈是练习,杨志便愈是高兴,练习越久,杨志便越是得心应手,
当近段时间试验几次,只有偶尔一次失败之时,杨志便知道离自己修炼两个战力球的时间不远了。
杨志在种灵阵中盘膝坐了下来,心念沉入轮位之中,推动着战力球旋转起来,经过这段时间的不停的修炼,现在杨志的战力球更加结实,旋转的速度加快了,特别是当战力球旋转起来之时,那一白一红两道痕迹便如布在战力球表面的两条璀璨的星河。
当杨志打坐了半天之后,只剩下一小半的战力球又变成了原来的大小,光滑的战力球上一白一红两道美丽的痕迹,让杨志越看便越是沉迷,也不知道别人的战力球是否有颜色,自己的的战力球竟然就好象被人用画笔在其他涂鸦了两下。
金气逐渐凝集起来,变成了一把刀的样子,薄薄的刀锋,没有刀把,慢慢的向着已经涨大到原来大小的战力球割下去。
这金气所形成的刀比起单纯的战力凝成的刀锋利多了,只是轻轻一划,结实的战力球便被割成了两半。
看着那薄薄的刀刃,杨志惊讶得无以复加,怪不得在古战魂刚刚将金诀传授给自己之时,可以看到那锋利的金气竟然连虚空都可割裂,现在只不过达到了二层,就连杨志几乎是千锤百炼的战力球也是一割即开,没有丝毫的停顿。
两半战力球之间的切口平滑透光,看上去没有一丝的切割痕迹,反而象原来就是两个半圆。
割开战力球之后,薄刀便马上化成金气,消散于全身,再也看不到半滴。
杨志不管金气,全部的心念沉入了轮位之中,心念分成了两半,各自去触动一个呈半圆球形状的战力,在心念催动之下,两个半圆的战力慢慢的转动起来,速度逐渐从慢到快,到最后,竟然转动得与原来单个战力球转动时的速度也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