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理几人,自己往厨房跑去。
巡官叮嘱温小莲,明日帮言诚买些活血化瘀的伤药,便要离去,言诚却一把拉住了他。
“还有事?”巡官微怔。
此时,云襄儿自楼上下来,见言诚如此情形不由愕然。言诚也没空解释,示意温小莲拉住巡官,自己急忙奔到楼上,自行李中取出炭笔,拿了张纸跑了下来,铺纸在桌,疾书:
贼人非手下留情,实欲借我之口传不实谣言。其言称奉城主之命行事掳人以泄|淫|欲|,当是城主对头趁天下人云集此地时,陷害城主,损其英明。
巡官见字色变:“竟有这样事?”
随即抱拳郑重一礼:“多谢小哥提醒!我这便将此事上报!”
说着,匆匆而去。
言诚这才长出一口气。
云襄儿盯着纸看,眉头渐渐深锁,一拍案:“岂有此理!此贼若被我遇上,定杀不饶!”
言诚看着她,心中不无羡慕。
有本事的人说话底气就是足啊!
不多时,妇人喜滋滋地端上一大盘爆炒羊肉片,一锅香米饭。香气扑鼻,引人馋虫大动。
“不会要我们千八百钱吧?”温小莲先喜后忧。
“看你说的!”妇人翻了翻眼睛,“这是奖励小哥的。不过话说回来,只此一次,也别借机要我降房租!”
说着扭身而去,独自嘀咕:“老娘独身一个,就指着这点房租呢。”
言诚和温小莲也着实饿了,不客气地大吃一通。
养了一日,言诚便能说话了,当即将与温小莲年定铺面之事说了。云襄儿高兴之余却有忧虑:“银光城的人重视名誉,那边恶名已经传开,我怕开起来后,引不来客人。”
“这个倒好说。”言诚说,“当天晚上我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那便好。”云襄儿点头,起身。
“那咱们走吧。”
“何处去?”言诚一怔。
“去交钱啊。”云襄儿说,“若是晚了,怕再被别人抢去。”
“哪有那么快。”言诚笑。“不要急,且先让我去和他们再谈谈价钱。”
“可是……”云襄儿总觉得不踏实。这样的便宜不好遇到,万一错过,实是大憾事。
“信我。”言诚语气郑重。
“好。”云襄儿点头。
来到那家铺子,老妇一见言诚便如见了福星一般,急忙热情招呼,其家人也是一拥而上。言诚神色凝重,露出忧色,不断嘀咕着饭馆真开起来生意能不能好,听得一家人心中忐忑不安,最后竟然主动又降了一万钱。
“二十万钱,仍是贵了。”言诚摇头说。
“已然是很便宜了。”老妇的儿子颤声说。
看那样子,似是都快哭了。
言诚心中暗叹。
虽然知他们曾作恶,但毕竟家中主事人已然受死。罢了,为人留一线余地总是不错,况且确实也很便宜了。
“那便如此吧。”言诚点头。
一家人欢天喜地,恨不能立时给言诚跪下磕几个头。
“不过我不能一次付清这么多钱。”言诚话头一转。“可以先付十五万钱,余下五万钱,两年内慢慢付清。若可以,明日便成交。”
一家人怔了半天,最后关起门来商量了半天,最终还是同意了。
此事对言诚来说,是机不可失,对他们而言如何不是如此?再拖下去,一家人花光家中最后积蓄,断了生计,便只剩下死路了。
一家人早有打算――到了城西无人认得之地,租屋而居,摆个小摊,只要不再犯从前之错,总有抬头的一天。
第二日,言诚带着云襄儿和温小莲一起,一手交钱一手交了房地契,打了欠条后又到银光城官衙登记注册。自此,这一间铺子便成了温小莲之物,而温小莲也正式成了银光城一员。
一种此生大定的感觉,让温小莲彻底松了一口气。
言诚倒也不客气,直接便在当天结了房钱,带着二女搬了过来住――如今有了自己的铺面,何苦一日八百地往别人口袋里塞钱?
妇人知晓此事,倒不以为意,呵呵笑着相送:“温小姑娘,祝你将来生意兴隆哈!不过可别忘了我黄三娘与你们的交情。将来到了你家铺子……”
“虽然我们做的是生意,但也要讲人情,这点您放心。”言诚认真地说。“到时小莲给别人用上七分手艺,给您一定用上十分手艺。不过价钱是不能讲的。”
“奶奶的,你小子学我倒学得像。”妇人翻了翻眼睛。
随即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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