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不信。”云襄儿说,然后微微撅嘴。
“那我和你打个赌。”她认真地说,“如果今后我能建国为皇,就算你输。到时我要你如何你便得如何。如何?”
言诚笑了。他觉得最后这句话说得像绕口令。
“笑便算是同意了。”云襄儿有些得意地说。
迎面有人来,却是于问之带着执善书会十八学长。一见面,便是激动拱手,一句句道贺的话雪片似地飞过来,然后便提起请客之事。
言诚连连摆手,说清自己刚离酒席,实是无力。于问之不依不饶,最后定下明日在香莲居中宴请言诚这才作罢。
回到香莲居,方到街口,便见温小莲带着一众人冲了出来,更有街坊无数如潮涌出,撒花的撒花,放炮的放炮,欢呼的欢呼,真跟过年似的。
讲不得,两人又被拥入了香莲居中,又是一通庆贺。
这一日闹到深夜,饭馆里的伙计们醉了,温小莲醉了,许多凑热闹的街坊也醉了。
便只有言诚和云襄儿未醉。于是两人望着一片狼藉的饭馆,不由相视而笑。
“成功一日乐,劳动更快乐。”言诚认真地说。
“那么还等什么?”云襄儿挽起了袖子。
“上吧!”
于是少年和少女的身影在狼藉中穿梭,小心地搬动醉倒者,仔细地擦拭桌面地面,快速地接住将跌落的杯盘。
于忙碌之中,偶尔对视一眼,想起对方今后便是自己同门师兄妹,不由会心一笑。
“你们两口子,这是在忙什么?”
醉中的温小莲突然站了起来,看似精神百倍地来了这么一句后,便是大笑。
“算我没说……管你们两夫妻的事做啥……”
扑通一声又摔回桌上,呼呼睡着。
言诚一脸尴尬,看了看云襄儿。
“她确实醉了。”他说。
云襄儿只是笑。
“不错,确实醉了。”她说。
然后两人一起笑。
第二天,是执善书会的庆祝宴。
第三天,是吴惊枝的庆祝宴。
第四天,是不相识者登门拜访,摆宴求言诚参加的庆祝宴……
言诚头疼,于是带着云襄儿逃到了吴惊枝家躲了起来。吴惊枝正是求之不得,老怀大慰欣喜无比,继续和言诚探讨起以画入道之事来。
不觉间时光流走,这日,香莲居终得到了巡防所的通知,于是急忙来到吴府转告言诚与云襄儿。
“明日巳时,城主府报到。”
这种事,两人自然不敢怠慢。第二日一早起来,在吴府仆役们伺候之下梳洗打扮,务求妆容整齐,衣冠得体。
在吴惊枝的坚持之下,言诚终换了一身新衣。但不舍旧衣,仍是仔细叠好收纳之。
新衣并不奢华,但样式颇为好看,一看便是大裁缝师手笔。材质更佳,穿在身上颇有飘逸之感,倍添言诚书生儒雅气质。
吴惊枝派车,亲自乘车将二人一路送到了城主府外,送二人进入后并不离去,在外等候消息。
那剑刺入大地之剑的城主府,闪动银光。少年与少女并肩站在那阶上平台前方大门前,目视大门,又彼此对视。
“不久之后,我便要叫你师兄了吧?”云襄儿看着言诚笑。
“师妹说对了。”言诚亦笑。
两人便这么笑着,缓步向那门走去,向府内走去,向他们崭新的人生走去。
有巡官迎了上来,恭敬施礼。那日主考的文书自内厅而来,满面春风。两人急忙拱手为礼,文书摆手,道贺几句后,带着他们一路向内,沿阶梯而上,直达城主府最顶层。
顶层层处,有一方厅,方厅两边有椅,前方一面壁上仅一道大门。
大门之内,便是城主所在。
二人在文书引领下,来到大门前。
此时大门开,有一人走了出来,目视二人,尤其是言诚,眉目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冷漠之色。
“见过岳所长。”言诚拱手为礼,态度恭敬。
云襄儿垂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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