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太后娘娘看着简业。
“请太后娘娘一定要多派人手保护好青缈妹妹。”简业认真而恭敬的说,“农庄出事,实在是与青缈妹妹无关,实在是简业连累了青缈妹妹,江侍伟这个废皇子,他赶去农庄真正想要做的是想要潜伏在农庄,然后等候合适的机会对付简业,他知道青缈妹妹与简业有婚约在身,简业送亲回来后,一定会去农庄看望青缈妹妹,只要简业过去,他便会杀了简业。”
“他为何要杀你?”太后娘娘盯着简业,问。
“简业得罪了江侍伟。”简业面带懊恼之色,“在去京城的路上,简业遇到了江侍伟的手下,他们是奉了江侍伟的吩咐,想要阻拦柠公主的远嫁,担心柠公主远嫁后,太后娘娘和皇上的势力会更加稳固,他们一路跟踪,简业不得不出手杀了他们,虽然最终柠公主没能嫁给皇子,不得不嫁给老皇上,但总算是远嫁和亲成功。江侍伟怀恨在心,一心想要报复简业,不过,他想到的办法是,在农庄,一方面造成青缈妹妹名声受损,一方面又可回避开太后娘娘的追杀,只等着简业到了农庄,便可解了心头之恨,实在是简业连累了青缈妹妹,请太后娘娘一定要帮着简业保护好青缈妹妹。”
“天牢之火是你派人所放?”太后娘娘脱口问。
简业立刻摇头,“不是,这件事也是简业回到府上的时候才听爹娘提起,说是天牢失火,江侍伟偷偷逃走,简业又听到农庄之事,这才立刻想到,一定是江侍伟这贼人所为,至于天牢之火,简业实在不知是何人所为。”
太后娘娘看着简业,点点头,“这到是不难,哀家已经派了人去,将那边的人全部替换出来,不过,你若是还不放心,可将容青缈从农庄接回京城,或者你早些将她娶进家门,不就好了。”
“这个,到是有些小麻烦。”简业故意苦笑一下,轻声说,“一则,青缈妹妹年纪还小,才十一岁,离可嫁人的年纪还差几岁,二则,青缈妹妹自七岁那年便被定下阴邪之名,要离京五年才可回京,如今京城是非突然增多,江侍伟又逃走,若是此时青缈妹妹回来,只怕有人会别有用心的将所有是非全赖在青缈妹妹头上,不如暂且让她留在农庄,既然太后娘娘派了人去,将那边的人全部替换,想必可以保证青缈妹妹这最后一年无是无非的平安度过。简业也会常常过去探望,保证她没有事情。”
太后娘娘点点头,微微一笑,半带调侃的说:“没想到你这个顽劣成性的小子竟然还有这样一股子痴情用心,好,哀家成全你,将那处农庄好好的保护起来,然后,等她长大可以让你娶进家门。”
“谢谢太后娘娘。”简业立刻笑着说。
“如果江侍伟无法在农庄落脚,那他会选择在哪里落脚?”太后娘娘试探的问,“天牢已经失火,他既然逃了出来,必定会选择一个安全的地方容身,如何才可以找得到他?”
简业想了想,“这件事,简业也说不好,不过,依着简业的意思,最好是暂时不要逼得他太过着急,他的手下,想来太后娘娘和皇上都多少知道些,只要看牢这些人的动静,找不找得到江侍伟,一时并不要紧,他一定会想办法留在一处看来最最危险,实际上最最安全的地方。”
太后娘娘点点头,“有道理。对了,你可知道,容青缈不仅是刺伤了江侍伟,而且她所住的房子也被火烧掉,再也不复存在,她如今住在农庄一处简单的小院落里,只有一处房子,与伺候她的奴婢同住。”
“这个,简业就不知道了。”简业有些诧异的说,“青缈妹妹可还安好?只要她没事,就算整个农庄都被烧掉,也无妨。”
“她没事,只不过是受了些惊吓,吩咐了外面的人,只许伺候她的两个奴婢陪着她,一个照顾她健康的奴才在外面,其他的人一概不许靠近半步。”太后娘娘笑了笑说,“听说,江侍伟出现的时候吓了她一跳,她正在做女红,就顺手用了手中的剪刀刺伤了江侍伟,伺候她的奴婢跑到外面高声呼救,引来了的护卫,江侍伟才匆匆的跑掉。”
“唉,都怪简业,一时意气用事,得罪了江侍伟,江侍伟这个小人,不敢和简业面对面的计较,却去寻青缈妹妹的不是,真是可恶!”简业恨恨的说,“若是得了机会,能够逮到他,简业一定亲手了结了他!”
“若他不是如此的卑鄙,哀家也不会要关他在天牢里,怎么着也得给他一个王爷做做。”太后娘娘点头,“好歹他也是先皇疼爱的孩子,小的时候也是在哀家身旁长大,和皇上关系亲好,可惜呀,好好的,不学好,偏要学他娘亲的尖酸刻薄,一心只想要最好的,全部的,这才害了他!”
简业也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是啊,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