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辛苦了!”陆驰骁粗粝的指腹,从她的手背摩挲到纤细的手腕,抿嘴喟叹了句,“瘦了。”
徐随珠不禁好笑:“才两天,就看出我瘦了啊?”
“不信去称称看。”
陆大佬朝外面抬了抬下巴。
病房外的护士站有一台秤。经常看到有人站上去,拿秤砣加加减减地称重。
“不要!”徐随珠搂紧小包子,这一刻思路特别清晰,“你是故意想骗我去称体重的吧?”
陆大佬愉悦地笑起来,伸手拧拧她鼻尖:“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你个大头鬼!不知道女人的体重比年龄更保密吗?
“咯咯咯……”
小包子许是感受到了萦绕于爹妈之间那种温馨甜蜜的氛围,咧嘴笑起来。
“总算是笑了。”陆大佬摸摸他的头,对徐随珠说,“你没醒之前,眼泪汪汪的,小嘴撅得能挂油瓶了。”
徐随珠心满意足地蹭蹭儿子粉嘟嘟的脸颊:“那是!兜兜是麻麻的贴心小棉袄嘛!”
“不是闺女才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吗?”陆大佬挑眉。欺负他书读的少?
徐随珠白他一眼:“你去生个闺女做你的小棉袄好了!我保证不跟你抢!”
顿了顿,眉眼弯弯、眼波流转,俏皮地振臂:“你行的!大佬!”
陆驰骁:“……”他一个人怎么生闺女?
蓦地笑起来:“徐老师,你是在暗示我,快快把你娶进门,然后给兜兜生个妹妹吗?虽然计划生育管得严,但我试试能不能用积攒的功勋换个闺女……”
“别说了!”徐随珠娇羞地抬手捂住他的嘴,打断他口没遮拦的话。
“嘶——”陆驰骁扶了一下左肩。
“怎么了?”徐随珠想起他左肩的肩胛骨骨裂了,不禁后悔和他开玩笑,明知道他还伤着,“疼吗?怎么不上夹板?”
“这位置不好上。”
脊椎骨骨折都只是缠了几层绷带,肩胛骨要是上夹板他还能动吗?这对他来说不是养伤而是受刑了。
“那怎么办?没别的固定法子了吗?不固定容易拉扯到,一拉扯不就疼了?骨折了怎么能不上夹板呢!”徐随珠皱眉嘀咕。
“你吹吹就不疼了。”
“……”这丫撩上瘾了?
徐随珠好气又好笑,转念想到什么,问小包子:“爸爸胳膊痛痛,兜兜给他吹吹好不好啊?”
“cei?”
“对!来,朝爸爸吹吹。”
小包子隔着不小的距离,鼓起腮帮子,对空吹得超起劲:“fu——fu——”
陆驰骁扶额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