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脚,大概唯一谈得上惊艳的,就是那花瓣似的红唇了。
如烈焰般充满侵略性。
“嗯?”楚云回头,看了女人一眼。“我们认识?”
“楚先生大名,白城无人不知。”女人红唇微张,极为诱惑。“但像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楚先生不认识也正常。”
楚云面无表情,视线落在了女人胸前的扎针。
从这个装饰可以看出,女人与骆家走的很亲近。属于亲属团成员。
“我还要赶飞机。”楚云提出了自己的行程。等待着女人的下文。
“楚先生如果没什么重要事儿的话。我可以陪你聊聊天。”女人意味深长道。“聊一些你或许会感兴趣的事儿。”
“我的车就在外面。”楚云眯眼说道。“来白城这些年,我还没怎么好好欣赏过这座城市的景色。”
“这是白城的不周到。”女人微笑道。“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陪您这位白城英雄游览风景。”
“请。”
楚云抬走。展露绅士风度。
女人笑了笑,走向大门口。
“我姓骆。”
坐上车,姓骆的女人红唇微张道:“骆胤是我父亲的堂哥。在我们南方,我可以称呼他为大伯。”
在北方,这叫大爷。
不算近亲大爷,但只要走动频繁,关系并不生疏。
“你大伯走了。为什么我没感觉到你的悲伤?”楚云反问道。“你们不亲吗?”
“很亲。”女人点头。“这些年,大伯待我极好。包括我目前执掌的一家上市集团。也多亏了他的支持。”
“那为什么你连一点眼泪都没有流?”楚云质问道。
“因为凶手还在逍遥法外。还没到真情流露的时候。”女人一字一顿道。
楚云哦了一声,淡淡道:“开车。”
陈生应声踩下油门。
直至轿车远离了举办解秽酒的酒店。楚云方才不着痕迹地扫视了女人一眼:“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楚先生一定也都猜到了。”女人自我介绍道:“我叫骆雅。”
“我猜到什么了?”楚云问道。
“我大伯的死,是骆家所为。凶手,正是在解秽酒上享受成功与权力的骆文舟母子。”骆雅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你有什么证据?”楚云问道。
“如果我有证据。我也就不必和楚先生浪费唇舌了。”骆雅话锋一转,斩钉截铁道。“我会亲手将他们送进监狱!”
“就算你有证据。”楚云玩味道。“你也未必能将他们送进监狱。”
“也对。”骆雅抿唇说道。“毕竟骆家是白城第一豪门。在这座城市,乃至整个南方,都拥有无懈可击的影响力。”
“那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楚云眯眼问道。
“因为我相信楚先生不会忘记与我大伯的那份忘年之交。他如今被奸人所害。”骆雅缓缓说道。“你难道要置之不理。无动于衷吗?”
“道德绑架?”楚云挑眉道。
“在您名声受损,身处最危难之际。”骆雅一字一顿道。“唯一站出来为您正名的,只有我大伯。”
“现在,大伯含冤而死。”
骆雅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眸,直勾勾盯着楚云:“楚先生就这么听之任之。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吗?”
面对骆雅的质问。
楚云抬手点了一支烟。神色从容道:“三分钟之内,我要骆雅小姐的全部资料。”
“是。”司机陈生点头道。“您稍等。”